“那天,我其实已经给你妈妈包扎起来了,是她说,我医术不精,还想借着那姿势给我一巴掌,看来,对我积怨颇深啊。”虽说季延跟家里相处不算融洽,但蒋凝汐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
其实,她也没对季玉妈做什么吧。
顶多当初为了给季延出气,让季玉吃了一顿苦药。
但后来季玉妈不是因为季老舅的原因,重新找上自己,还夸自己医术好了吗?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季玉妈的心,岂不是马里亚纳海沟了。
季延猜测:“大概是气不顺,我哥他,要结婚了,家里寻思,让我出点力。”
谭绵绵真是被刷新下限:“所以请你帮忙,请你出力,不但不来对你对象好点走曲线救国的路子,还反其道而行之?”
想什么呢,这对母子。
“跟我说说,他们都要你做什么来着。”谭绵绵撑着下巴,斜着身子看他。
自下而上的眼神,看得季延心里总想捏一把她的脸。
正了正神色,季延回忆了一下妈和大哥的要求。
“奶的房子,还有我自行车都借给我大哥办婚礼,等婚礼结束,回门也回完了,请客完毕了,就搬走,车子我要用的时候随时过去推。”
“还有呢。”谭绵绵面色不喜不悲,总觉得不止这些操作。
“还有让我给哥哥结婚补贴二百块,哥哥以后上班了,开工资就还我,大哥成亲前换一百斤细粮,二三十斤肉,再来几包糖和点心。”
“算了,打住吧,这些就让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我不说了,你别生气,我都不怎么在意了,已经都拒绝了,给钱,最多给五毛钱吃个席面的钱。”
谭绵绵见当事人倒是情绪稳定,觉得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心疼,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