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在我手下学了两年,就要欺师灭祖了?”白眼狼的东西,两年前你还只是个吃一个馒头还要分三顿的。
要不是自己给了机遇之恩,能在这里给她充大?
男人皱眉;“我没这个意思,季姐,是你太偏激了想多了。”
“嫁个好人家,找个老实人,呵呵,哈哈哈,所谓的老实人,不过是除了老实窝囊没有任何有点能提出来说道了吧,我有钱有物有利益吊着人给我干活上赶着伺候我,我干嘛要去伺候所谓的老实人,我又不犯贱,
还有你啊,你是不知道我跟过好几个男人了吗,在你们眼里,我这种人不就是破抹布么,老实人,我可不配,那种躺在炕上等吃等伺候的懒汉,才是你心里觉得,跟我相配的吧。”
男人还要辩解两句,季姑姑挥挥手:“你还有点用,我现在不想抽时间对付你,好自为之吧,马上滚,别逼我动真格。”
说这话的时候,季姑姑眼里可没有半点所谓的柔情,只有骇人的阴狠。
黑市本来就风险和巨大收益并存,没点本事,她一个女人是怎么立足的。
季姑姑抬起手,手腕上有这个男人亲自给她雕刻的木头镯子,取下来,直接丢灶膛里,季姑姑的眼神再次变得勾人又风情。
有些东西臭了,过期了,就该扔了。
谭绵绵带着钱回去入账,大队长之前没指望有多少钱来着,所以和谭绵绵说的是春种的时候再把钱给他。
所以谭绵绵就只是入账,钱是锁好在新卫所的药库内角落的盒子里,隐蔽性极好。
她这次还从镇上带了不少药材回来,八个帮手又一次来帮谭绵绵干活的时候,她就问大家要月结还是要每次给。
“月结吧,现在都不差那些。”
谭绵绵嗯了一声,一块两块的给也没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