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睡吧,晚安。”谭绵绵用肥皂洗干净手脸脖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蜷缩到被窝里,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她洗漱的时候,发现缸里的水表面都有碎冰了,手触碰到水,都要抖三抖。
天更冷了。
又用暖水瓶的水掺和着洗漱,谭绵绵换好衣服,顺便要了热水过来兑水洗衣服。
门口叮叮两声,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喊叫。
谭绵绵开门一看,是送信小哥。“谭绵绵,关欣,有信。”
说着还对谭绵绵说:“你也有大包裹,自己上镇上取。”
“好,谢谢。”谭绵绵进去喊了关欣出来取信。
随后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上。
信,是省会那边来的。
啊,谭家爹妈的回信。
谭绵绵回了屋子,小心的拆开信封查看。
信上先是表示了想念,随后说他们夫妻二人的近况,虽然不能在之前的地方任职了,不过安排了新的工作,现在能吃能睡还有地方住,也有工资和票,不缺啥,只希望她一切都好好的。
至于徐家的关系上要怎么处理,谭妈表示,以后逢年过节,送个点心,给几块钱聊表心意,算是替她这个女儿尽孝,其他之外的要求就不必理会了。
是对明事理的爹妈。
谭绵绵心道。
再往下看,谭绵绵看得心里一跳。
笔迹不是一个人的,写了她爹双腿泡过冰水,变天的时候会疼,不过用了她的药,好很多了,希望她有条件的话再送点来。
泡冰水?
怎么回事,谭爸爸堂堂一个教授,为什么会去泡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