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手表最便宜的有六七十一支,可票才是更难攒到的东西啊。
谭绵绵将它和一些常用票拿出来放在挎包夹层,挂在钉子上,再去看棉衣里面的信。
信上内容简单,就是爹妈很好,让她别操心好好干活融入集体,有什么需要的给他们写信。
关欣是发现她的信件,才出言喊人的,可家信是塞在棉衣里头的,所以谭绵绵收到的是一封单独的信和一个包裹。
此时拿起另外一封信一看,欸?
信件的距离很近啊,落款也有点熟悉,公社张怀恩。
张,怀恩?
啊,想起来了,是那个来勤奋大队下乡参观过的公社局领导吧。
那时候他好像,还邀请自己参加什么考试来着。
谭绵绵回想着,手上动作也没停下,拆开信件一扫,里头言简意赅的表达了一件事。
你,十一月,考核去。
内附介绍信,和考试地点。
地点在省城,时间是十一月,不会太冷也不暖和,算是农闲的一个时间点。
这时间,考虑得还真周到。
写完回信,谭绵绵叹气,心灵发问:“怎么都穿越了,还要面临考试面试这种东西。”
不过她也有心理准备的,因为当下的一个医疗水平底下,人口基数太大了,大大小小的村落分布在各种环境和地段,真要标配村里都有正式大夫,那属实是痴心妄想。
目前处在百废待兴的局面,一个城镇人口多少,目前一个小镇能有一个诊所都算是还不错的配置了。
所以赤脚大夫就出现了,还需要定时安排赤脚大夫去公社或者镇上学习,拿个红本本,像是老张为什么那么自傲,因为他有红本本,是整个公社为数不多的通过考试的拿本儿的赤脚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