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此刻老黄牛浑浊的双眼中，都有寒芒一闪而过。
炼器师想要做到虚空炼器的最大障碍。
并不是火焰的难以形成。
而是对炼器材料的掌控，单凭让炼器材料，悬浮在火焰中被炼化的这一个步骤，就需要极强的精神力支配。
往往每个炼器师都无法做到这点。
所以他们只能倚仗器炉，通过器炉，让材料被火焰包裹住，进行各种炼化蜕变。
但褚林光的精神力竟然如此强大。
只是老黄牛奇怪的是，他根本感受不到褚林光的精神力波动。
他更加不会明白，褚林光能够做到虚空炼丹，不是关乎他的精神力强弱，而是简单的因为，他继承了《炼器大法》。
只要脑海中的《炼器大法》自动运转，炼器中各种难题，在褚林光这边都不叫做事。
“黄爷爷，褚林光他……”
华清月看出老黄牛的异样，心中惊讶，想要问个明白。
但老黄牛却挥手示意她不要多言。
无奈之下，华清月只能站在一旁认真观察着。
瞧见此刻的场景，她似乎意识到，褚林光所具备的炼器术神通，似乎并不是障眼法，她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不一会儿，炼化完成，进入了融合状态，随后就是淬炼，刻录相对应阵法。
最后，一把崭新的烟枪，出现在褚林光手中。
褚林光将烟枪递给了老黄牛，笑道：“不知老黄叔还满不满意？”
老黄牛接过老烟枪，细细检查，双手一用力，老烟枪竟然只是弯曲了而已，没有被他再次折断。
“好，好，好呀！”
见到这一幕，老黄牛忍不住赞叹。
满脸的激动，双手都在微微发抖。
只是浑浊的双眼中，神色来回变化。
有贪婪，更有嫉妒，也有愤怒，最后寒芒一闪而过，他动了杀意。
他老黄牛，常年呆在圆墩村，倒不是喜欢与世隔绝的生活，而是想要参透炼器术，让自己的炼器术，登堂入室，能够和世家炼器师相提并论。
甚至超过他们。
但这些年的闭关思索，在褚林光这一手虚空炼器面前，黯然失色，毫无优势可言。
同样的炼器材料。
他炼制出来的老烟枪，双手用力一折，直接断成两截。
经过褚林光回炉重造，在用尽全力的情况下，竟然只是弯曲了而已，并没有其他折损。
显然，老烟枪的等级得到了升华。
他和褚林光的差距，也是有目共睹。
这种极端的落差，让老黄牛的心态直接崩了。
想要杀了褚林光泄愤，更想要获得褚林光的炼器术，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黄爷爷，褚林光真是炼器大师？”
华清月不敢置信的道。
“货真价实。”
老黄牛认真道。
华清月闻言，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褚林光的眼神，终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早就有所准备，但得到老黄牛这样一位，她极为信任的炼器师认可。
她心里面还是充满震撼。
以至于，回想起褚林光在云仙酒楼说的话，华清月直接朝着褚林光道：“我愿意拜你为师，和你学习炼器术！”
【作者有话说】
大家猜猜褚林光会怎么样应对华清月，收她为徒，还是破口大骂，老黄牛又将怎样对褚林光，会院子内对褚林光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