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个表里不一法呢？”秦风顿时来了兴趣。
王晨看了一眼四周，然后这才压低声音道：“孙总这个人表面很大方，可是很小气，甚至于有些斤斤计较。他总是变着法子来挑我的毛病，然后扣我的工资。”
“那你还愿意干下去？”秦风狐疑道。
“你去任何地方，也找不到这么轻松的工作了啊。”王晨自嘲一笑道。
是啊，这里工作多轻松啊，公司没有啥值钱的东西。
而且，员工拢共就四个人，上班还能喝酒。
这个工作，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只有这些吗？”秦风追问道。
“孙总这人脾气有点暴躁。”四眼忽然悠悠地来了一句。
“这又从何说起？”秦风问道。
“有一次，他不知道在办公室会见什么人。我刚好去上厕所时候，无意中走到了他的办公室。他看起来很生气，直接甩了我一个耳光。”四眼闷闷地说道。
听到这话，秦风心中顿时疑惑起来。
孙长聪到底是在跟谁碰面，被撞见了会这么生气？
又聊了一会之后，秦风跟沈芊芊算是天汇公司的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简单概括起来就是，天汇公司连带一个皮包公司都不如。
皮包公司好歹各个部门还有负责人，可天汇公司几乎都没有。
偌大的公司，连带新晋的秦风俩人，一共才六个人。
六个人的公司？
同时，他们也对于孙长聪这个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此人喜怒无常，且睚眦必报，会给人穿小鞋。
等到人都散去之后，秦风抽着烟默默在思考着什么。
沈芊芊看到他如此，也没有打扰。
她对秦风有着十足的自信，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傍晚时分，两人摸了一天的鱼，准时下班。
沈芊芊上了车后，一脸愁容的说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公司几乎就是一个空壳子。为了减少负担，公司就那么几个人，你觉得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呢？”秦风笑着道。
“你是说……这些都是孙长聪弄得？”沈芊芊揣测道。
“八九不离十！一个总经理，就算是再无能，也不可能做成这样。还有……如果他当初真的没本事，那是怎么能上到这个位置的？”秦风继续道。
“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都是孙长聪故意搞出来的。”沈芊芊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惊讶道。
秦风点了点头，说道：“所以说，问题应该就是出在这个孙长聪的身上。”
“可是爷爷那里是需要证据，凭空猜测他是不会相信的。”沈芊芊有些担忧道。
“你看看这个。”
秦风忽然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沈芊芊。
沈芊芊伸手接过，当她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之后，顿时傻眼了。
这是一张两人合照。
左边的，正是孙长聪。
而右边的那个人，则正是……
“那个远山公司的经理，牛远山。”沈芊芊惊讶出声。
“没错。”秦风点头说道。
这张照片，是他在牛远山的办公室发现的。
当时他没有声张，悄悄将其藏了起来。
“也就是说……他跟孙总是认识的？”
沈芊芊看着照片中勾肩搭背的俩人，感到背后有阵阵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