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
旺角警署接到报案,某地发生一件强制侮辱妇女的恶劣案件。
已经升为旺角警署刑侦房小头目的陈家驹,立即带着手下赶赴现场。
可当他看着眼前颜值略高自己一筹,名字叫做钱文迪的靓仔。
陈家驹感觉这单案子很奇怪,就凭被告这幅相貌,去哪都不愁没有富婆倒贴,这种条件,需要用强?
可让陈Sir刷新三观的事情还在后面。
陈家驹刚将原告和被告的口供录好。
法庭那边,居然就派人过来宣布开庭,而且当日就以一个藐视法庭的罪名,给钱文迪判了一年的刑期。
陈家驹带着手下走出法庭,几人脸上都很懵逼。
“我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阿峰,这案子太奇怪了……”陈家驹嘟囔了一句,他亮出证件,借用了法庭的电话。
丁云峰日常泡着枸杞,不过今日的分量,峰哥下了超级加倍。
因为,旁边沙发上,躺着一个被砵兰街靓女杀得丢盔卸甲,半死不活的杀手雄。
“喂,家驹啊?是,是我……”接到陈家驹的电话,丁云峰感觉有些意外。
从陈家驹口中得知钱文迪一案的始末,丁云峰表示感谢,顺便他漏了一点点口风,暗示自己知道钱文迪所为何来,早就做好应对的准备。
既然丁云峰心中有数,陈家驹就没再多言,他与丁云峰约好,有空召集众人出来聚会,然后就挂了电话,带上几个手下奔赴其他案发现场。
……
……
一辆载着新犯人的囚车,缓缓开去赤柱。
钱文迪坐在靠窗的座位,身旁是一个纹着花臂的干瘦男子。
路上,他们遇到一辆抛锚停在路边的甲壳虫。
车主是一个带着眼镜,明明姿色不错,偏要打扮得很鸡婆的女子。
司机和随车押运的赤柱狱警,个个认识此女,邀她上来,纷纷热情打着招呼。
“喂,这女的叫朱火鸡,赤柱里面,人人都叫她朱姑娘。
全座监狱,最麻烦就是她了。”花臂男子推了一下钱文迪,低声提醒道。
钱文迪好奇问道:“她是社工?”
“唉,是专门爱说教的那种啊……”花臂男子苦笑叹道。
钱文迪眼神一动,他看着正在与几名狱警说说笑笑的朱姑娘,无意发现这些狱警面对此女,三句里面最少有两句带着奉承。
看来,这位朱姑娘在赤柱的能量不小……
钱文迪身为一个半桶水的老千,虽说眼力在业界不高,但他的观察力还是远超常人。
经过一路上的暗中揣摩,钱文迪已经想出几套骗取朱姑娘好感的方案。
囚车挺在赤柱,正好下起瓢泼大雨。
狱警和犯人纷纷躲在屋檐下面,唯有钱文迪站在雨中,仰头任由雨水冲刷他那张帅气的俊脸。
信奉颜值就是正义的朱姑娘,看着面前淋雨的帅哥,忍不住跑了过去表示关切。
钱文迪瞎话张嘴就来,很快捏造一个教友的身份,成功收获朱姑娘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