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多多不动还好,身后的丁可可见他靠近,吓得哇哇的哭出了声,这心理阴影,得有多大。
“哇!哇!哇!……”丁可可被院霸盯上,又委屈,又害怕,见到帮他主持公道的老师,委屈到了极点,崩溃了,一泄汪洋,哭得双肩战栗,一发不可收拾。
黎院长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右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可可不怕,老师在这里,会保护你,别怕。”
然后,递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喜羊羊:“你看喜羊羊在笑我们可可哭鼻子哟!”
几分钟后,总算破涕为笑,蹦蹦跳跳地找小伙伴玩去了。
睚眦看着刚才还灰色的摄魂珠颜色又淡了几分,忧心道:“唉!心性这般纯净如水,难办呀,看来要加大频次。”
丁可可频繁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黎院长召集院内阿姨们开会,商讨对策:“院中小朋友之间,磕磕碰碰,那是常事,但针对性这么明显的很少,大家想想,有什么办法?”
“能把两人分开或许好些。”吴阿姨提了建议。
“是个好方法,但是这个时段,有领养意愿的家庭少,一时也解决不了。”黎院长愁闷道。
“我们可以向社会求助。”张阿姨说道。
“这个可行。”大家一致认同。
“大家分头行动,张姐,你查查义工名单中有无宝贝回家组织的人士,与他们联系,扩大寻找有意愿收养丁可可或丁多多的家庭。”黎院长快速反应。
睚眦召唤土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最近荣多了许多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还有猎奇的自由媒体人。
他们顶着烈日,里三层,外三层堵在孤儿院门口,擦着汗,时不时向院内张望,内心恨不得拆了围墙冲进去。
一个身着职业套裙,马尾高束的荣娱女记者,凭多年八卦追踪经验,反其道而行,终于在一处残破半塌的院墙外,堵住了正翻墙准备溜出去的院长。
院长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女记者不失时机地继续发问,道:“黎院长,丁可可与丁多多是亲兄弟,是真的吗?听说他们入院时间前后相差一个多月?全市观众都很关注这对兄弟,我们能见见他们吗?”
“是的,已经再次做dna确认。午休时间孩子们都睡了,不便会客,谢谢大家的关心!”黎院长最近几天被一波波的猎奇者搞得心太累。
“这类事件可是全县,乃至全市首例。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呢?”他们的对话,引来了大门口处的记者蜂拥而至。
“宝贝回家的爱心同志,无意中调取了两人的信息,经过他们多方走访,多次求证后发现的。”
心里崩溃地直呼:亲们,大爷,大姐、大妹子、大哥们赶快散了吧,娃娃还等着我们照顾!求你们了,赶紧回吧!
又有记者提出怀疑:“丁可可高鼻粱,大眼,瓜子脸,丁多多柳眉眼,国字脸,他们的长相,怎么看都不像亲兄弟?”
黎院长放松面部肌肉,僵硬地扯出一张笑脸道:“我们要相信科学,可能哥哥象妈妈,弟弟象爸爸呢,亲兄妹长相各异的也很多。”
“娃娃们饿得睡不着,还等着我买奶粉回去呢?”
“刚刚不是说在睡觉吗?”
“请问,这几天你们所说的有几分可信,还是说也是谎言?请给个合理的解释。”一个目光敏锐,言辞犀利的记者不失时机地提出质疑。
黎院长死的心都有,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