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瞳孔缩了缩,贺兰芝接着道:
“以我侍候她的经验,越是试探就越会相信。”
湛玉微不可查的吐出了一口气,马车停靠在宫门前,再次向贺兰芝道了声谢,准备下车时贺兰芝道:
“湛玉,你喜欢梨膏糖吗?”
“什么?”
湛玉不解的问,贺兰芝笑着摇头: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
湛玉下了马车,直奔宫门而去,贺兰芝看了看湛玉的小小身影,将车窗关上后道:
“走吧!”
马车缓缓移动离开了皇城门,湛玉一进宫就被叫去了泰安宫,一路上湛玉都再想
太皇天后到底找他何事?
于此同时湛修喆也被紧随其后的招进了宫,承乾殿内天元帝拿着北地送来的折子重重的摔在书案上:
“胡说八道,朕让他们查找慈安太后的踪迹,他们竟然说没有?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湛修喆将奏折拾起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片刻将奏折合上后道:
“周野说陈珏将西交大营的兵力,四处分散不知道散落在哪?”
天元帝再次拿起奏折认真的看了起来,眉头紧蹙道:
“难道北地是被冯贼控制住了吗?亏得你交给了周野暗语,不然只怕兵临城下了咱们才知晓。”
“臣担心的事,如果此时北川来犯恐怕周野双拳难敌四手。”
天元帝来回踱着步,这种四面楚歌,等着任人宰割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如果冯廷真的勾结翼王府反了,那么遭殃的肯定是北地,北川和鞑靼就如两个在枕边酣睡的猛兽,一旦惊扰了他们定会叼下大舜一块肉来。
“皇上设计这一切,是想让太皇天后的龙隐卫出手吗?”
湛修喆这句突然的话,令天元帝一愣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道:
“你都知道了?是师傅告诉你的吧......!”
湛修喆摇了摇头:
“祖父没有说,是因我知道了太皇天后跟龙隐卫的关联,加之浙清男尸是你的授意,故而做了一番联想。”
天元帝拍了怕湛修喆的肩膀笑道:
“不愧是湛修喆这点蛛丝都被你发现了,不过朕也没想要瞒着你,只是不放心你身边的湛玉罢了,朕听闻他最近不知用了什么邪术?竟是让太皇天后返老还童了十几岁不止,为此鬼医都被赶出宫去,这个湛玉不简单呀!”
湛修喆今日见过湛玉后,也从鬼医口中得知了天元帝现在所说的,他不相信湛玉会如此,更不相信湛玉会忤逆鬼佬,他现在反而很担心湛玉的安危,天元帝见湛修喆不语,叹了一口气道:
“润之,陆明比你还小上一岁都以成家,你也该成亲了!”
“谢皇上关爱,臣现在无成家的想法。”
“润之你清醒些,你与湛玉根本就不可能,他现在更是成了太皇天后的人,你们就更不可能了!朕看曹尚书家、永义侯卫家、还有陈太尉家都是可与你相配的。”
湛修喆立马黑了脸色道:
“皇上,臣正在丁忧此事还是从长记忆吧!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湛修喆绝尘而去,天元帝气哄哄的跑去了凤仪宫,黄公公摇头暗叹果真被自己猜着了。
湛修喆没有离宫,而是直接跑去了湛玉的住所,见湛玉没在?猜想着他能去哪?无意间发现了一封没有打开过的信,犹豫再三拆开了信,展开信纸湛玉哥哥四个,字气的湛修喆撰紧了拳头,看着信里写的倾心爱慕的话,气的他冷哼一声道:
“湛玉本将军还真小瞧了你......”
湛玉没想到,太皇天后竟然让他杀了湛修喆,这是对自己的试探吗?因为想的太过专注丝毫没有发现此时自己房间是亮着的,他一走进来就看见了湛修喆端坐在桌子前,吃惊的揉了揉眼睛惊讶道:
“将军......?”
湛修喆此刻正被那封写给湛玉的情书,气的血气翻涌,见他终于回来没好气的道:
“怎么掌案大人舍得回来了吗?”
湛玉被湛修喆这样阴阳怪气的话,说的牙口无言,走进房间将门关上,立在门边一动不动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
见湛玉又是这般,湛修喆彻底怒了,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撰住湛玉的手腕,将人甩到了床上,疼的湛玉嘶了一声,湛修喆欺身而上双手钳制住湛玉的双手,低沉的声音道:
“跟贺兰芝去哪里了?何时多了个宫女妹妹?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