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严重了,哪里敢有什么吩咐,是太皇天后知道湛玉来了,让他见一见故人?”
湛玉一脸的疑惑告别了鬼医跟着莫姑姑去了正殿,一进门被眼前的萧北安吓了一跳,险些失仪,太皇天后将湛玉的惊讶神色尽收眼底,缓缓开口道:
“湛玉,你自幼便在翼王府,世子应当是不陌生的吧!”
跪地叩首的湛玉闻声回了个“是”,太皇天后看向萧北安道:
“湛玉是御前侍候的,让他带你去见皇上吧!翼王和翼王妃你也先别急,天下都是萧家的谁敢动他们。”
“谢皇祖母怜爱。”
“去吧!”
湛玉起身跟着萧北安退出了正殿,莫姑姑见人走了开口道:
“太皇天后,奴婢再南苑时听到了鬼医他们师徒在为您医治的方式争论?”
“哦......,竟有这事?”
莫姑姑点了点头,太皇天后摇头笑道:
“年轻气盛,不过湛玉倒是很有才华,自从食了他的药,哀家感觉从内而外的年轻了,湛玉对医术的痴迷倒是让我想起个人来。”
“太皇天后说的是她?”
莫姑姑小心翼翼的说着,太皇天后略显阴沉道:
“她呀!说是个医痴一点都不为过,不过她也确实有这方面的才华,赤焰就是她为皇兄研制出来的,谁承想现在变成了没有解药的毒......”
说道此处太皇天后嘲讽的笑着,慢慢的笑声越来越大,似是停不下来的对着莫姑姑说:
“莫离,你说要是她知道了,恐怕死不瞑目吧!”
莫姑姑看着太皇天后近乎癫狂的笑,不禁起了一身冷汗,心道四十多年了竟是还放不下吗?
萧北安拜见过天元帝后,特意让湛玉送他出宫,看着身后的湛玉,他走他就跟着,他停他也跟着停,真是将宫里的规矩学了个十成十,无可奈何道:
“盛京虽然是繁华惹人眼,可你在宫里就是个奴才,比你品阶高一点的就能对你指手画脚,跟我回北地,我求太皇天后放你出宫。”
湛玉看向萧北安道:
“世子爷您是知道的,这里才是湛玉最该呆的地方不是吗!”
说着做了个恭送礼,萧北安叹了口气没再言语,大步走起上了马车,缓缓移动的马车走远湛玉才直起腰转身回宫。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平日里总是围着他的乌蚜,今日一天都没有看见她?不放心的去往乌蚜住的地方找她,而此时的乌蚜正和霍秧相拥而眠,香甜的睡着。
湛玉的敲门声将二人吵醒,乌蚜惊慌失措的问道:
“谁呀?”
“是我,湛玉。”
“湛玉你有什么事情吗?”
乌蚜心虚的问着,湛玉道:
“我无事,就是来看看你早点睡吧!”
话落门上湛玉的影子离开,乌蚜吐出了一口气,霍秧邪魅一笑,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道: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许你在惦记湛玉。”
乌蚜怒不可歇的看着霍秧,霍秧立马调转话头道: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了我......!”
乌蚜气的道:
“霍秧,我们被人算计了!”
霍秧委屈叭叭的看向乌蚜,活像受了气的小媳妇,看的乌蚜觉得自己好像十恶不赦之人,明明自己也是失了清白之身的!她也很委屈呀!最后没忍住哇哇大哭起来。
霍秧慌了,他从没见过乌蚜哭,这还是头一次,想到她哭的原因心中酸涩悔恨不已,乌蚜见此对着霍秧的手臂就是一口,霍秧被咬疼了也没有反抗,反而是落下泪来,乌蚜气的呜咽着:
“霍秧,是你该对我负责才是,你干嘛哭呀!”
一边说着一边捶打着霍秧的胸口,霍秧闻言扬起了嘴角,再次把乌蚜抱进怀里道:
“是是是,我负责明日我就找媒婆提亲。”
乌蚜推开霍秧道:
“你得去求湛玉,得她同意把我赐给你才行,不然我们两个非被巫族沉河不可。”
霍秧吻了吻乌蚜的额头道:
“乌蚜,我心悦你已久,今日不完全是中药,我对你是真心的。”
乌蚜看着眼前这个俊朗邪魅的男人,想起自己十岁那年将这个救了下来,八年后竟是给自己捡了个夫君吗?不过自己内心如此欢喜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