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跟来了?”
湛玉眼珠一转沉声道:
“因我熟知这里,校尉大人让我过来帮忙......!”
两个士卒点了点头:
“那我们分头巡查,我们两个去那边。”
说完没再理会湛修喆和湛玉二人去了丛林深处,少年湛修喆微眯着眼,看向脏兮兮的湛玉道:
“你到底是谁?刚刚为何要说谎?出现在我营中有何阴谋?”
湛玉一听心道,何是刚刚自己的话都白说了,湛修喆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急的他来回踱步,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清醒过来呢?
“啊......”一声惨叫。
少年湛修喆急忙朝着那两个士卒的方向跑去,湛玉也急忙跟上,当看到两个倒地的士卒时,湛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少年湛修喆急忙上前查看一番,扯开领子,见胸口处是又细又扁的伤口,且只有一点点血痕,正想着是何利器时?湛玉也跟着俯下身道:
“出血这般少,定是速度极快的。”
少年湛修喆闻言看向湛玉目光带着审视,湛玉道:
“我是鬼佬的徒弟,是你在北地捡回来的,跟着你一路回的盛京,今晚我们在查你母亲秦夫人逝世的真像,”
“你说什么?”
湛玉的话被少年湛修喆打断,怒目圆瞪的看着湛玉道:
“是谁?是谁害的我母亲?”
见少年湛修喆如此激动,湛玉柔声道:
“应该是王氏,不过要等湛老爷醒来才能知晓,将军湛老爷无碍了,要想知道真相您要快快从过往中走出来才是。”
少年湛修喆此时露出了痛苦神色,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头,零散的画面蜂拥而至,让他头疼的似是要炸裂了一般,最后画面停到了湛江撞头的一幕,不禁大喊了一道:
“父亲......不要啊......”
“噗......”
乌蚜喷出一口血来,湛修喆突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风影喜出望外,霍秧急忙上前道:
“你怎么了?”
乌蚜要了摇头,声音细弱如丝道:
“湛玉......湛玉她......”
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湛修喆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湛玉,急忙将人抱起,喊道:
“风影去找陆明将青黛带来。”
风影领命急忙跑出去,霍秧抱着乌蚜目光阴寒的看向湛修喆道:
“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湛修喆全身冒着寒气,过强的威压有些让霍秧喘不过气来,二人静谧无声,都抱着自己心爱之人,焦急不已的盼着风影快些回来。
风影很快的就将陆明和青黛带了过来,青黛双手旗下,给湛玉和乌蚜同时诊脉,眉头微微皱起,湛修喆急道:
“他怎么样了?”
霍秧也是焦急的看向青黛,青黛收了手道:
“应是无碍,只是有点奇怪,二人似是血脉相通了一般,竟然一个脉象?”
“那他何时会醒?”
二人齐声问道,湛修喆问的是湛玉,霍秧则是乌蚜。
青黛道:
“不知道,但应当会一起醒来。”
话落收了湛玉和湛修喆眉心的搜魂针!风影和霍秧急道:
“不可......”
青黛握着手里细如牛毛的针,看向一脸惶恐的二人道:
“无需担心,收针不会影响他们二人的。”
听闻湛修喆也心下稍安,抱起湛玉往内室走去,青黛道:
“最好别将他们二人离的太远。”
风影闻言将霍秧和乌蚜带去了白碧轩的右厢房,当月影乘风赶回来时,白碧轩早已恢复了宁静,月影看向风影道:
“在大长公主哪里耽搁了一些时候。”
乘风满脸的愧色问道:
“将军怎么样了?”
风影没好气的道:
“醒了,在内室陪着湛玉呢?真是,醒了一个又晕了一个,一个换一个吗?”
路上,月影早已把今夜发生的事情跟乘风说了一遍,现在湛玉昏睡,湛修喆此时一心只有湛玉,为了不惊动老公爷,乘风带着月影准备去了王氏那里善后,二人刚一离开,风影气道:
“哼......重色轻友......”
虽然很小声,可却被耳尖的乘风听到了,脚下的步伐威顿,随之没有停留大步离开,月影其实也听到了,因他离风影更近所以听的很真切,他也感觉出风影对乘风有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乘风的侧脸,见他目光晦暗也是很难受的样子,开口道:
“乘风大人,风影的性子您知道,别跟他一般见识。”
乘风闻言看向月影微笑道:
“难得你说了这么多字,放心我不再意的。”
话落拍了怕月影的肩膀继续赶往王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