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泰安宫内莫姑姑急忙的走进来开口道;
“太皇天后,懿安宫传回来消息说慈安太后不见了。”
太皇天后抬眼冷哼:
“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莫姑姑摇了摇头:
“奴婢该死,请太皇天后责罚。”
太皇天后摆了摆道:
“定是冯氏一族坐不住了,真是沉不住气,交由皇上定夺吧!”
莫姑姑一脸忧色:
“太皇天后,慈安太后能去哪里?”
太皇天后扔了手中的剪刀不再侍弄盆景道:
“冯廷这个内阁三公兼兵部中书,担心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所以把元帅将军都困在京中,这些个老将都是纯臣,虽然军权不在手,可根基很深,所以前锋营和五营司马的人他都不敢轻易撼动,唯有东南西北的边疆驻军了。”
莫姑姑瞪大了双眼惊异:
“难不成冯大人想要造反吗?”
太皇天后漫不经心道:
“慌什么?你也是跟着我见过大风浪的人,区区一个冯家何足挂齿。”
莫姑姑自知失态,定了定心神问道:
“太皇天后,那慈安太后会去哪里搬救兵呢?”
太皇天后目光深远道:
“应是北边无疑!冯廷的庶女不是嫁给了萧北安吗?长乐郡主又许配给了周家,多好的助理呀!”
莫姑姑压下去的慌张在次浮现,似是压着焦急道:
“现在翼王和翼王妃不知下落,若是世子那边真被慈安太后蛊惑,可如何是好呀!”
太皇天后闭上双眼沉声道:
“那就是蠢笨如猪!莫离湛玉今日来宫里做什么?”
莫姑姑道:
“是关于刘祁山的案子,好似查出是跟毒有关,宫女来报说是赤焰毒。”
莫姑姑见太皇天后不语,试探道:
“除了咱们谁还能有赤焰毒?”
太皇天后摇了摇头轻叹:
“哀家竟也是看不清了,用赤焰杀了刘祁山?是在意指哀家?还是湛家?”
湛修喆与湛玉刚一进府就被乌蚜拦住,湛修喆一脸的不悦拉着湛玉直奔净清园,乌蚜完全不在意的跟在后面,最后硬着脸皮跟进了白碧轩,湛修喆黑着脸道:
“你最好回到你的院子里去。”
满满的威胁口气,乌蚜冷哼一声不以为意道:
“威武将军,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真正的死因吗?”
湛修喆闻言瞳孔缩了缩,伸出大手一把掐住了乌蚜的咽喉,一字一字道:
“我母亲不是谁都能提的,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招。”
乌蚜艰难的看向湛玉,目光里满是乞求湛玉见此上前道:
“将军,何不听听她如何说?”
湛修喆收回了手,乌蚜咳嗦了两声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道:
“这几日我住在王氏那边,偶然间听到她身边的胡嬷嬷说漏了嘴,因此怀疑秦夫人的死或许跟王氏有关,若是将军想知道真相,我有一计可献与将军,只需要答应让我留在湛玉身边即可。”
湛修喆冷笑出声,轻蔑的看着乌蚜道:
“回你的院子去。”
随即喊出了风影、月影二人,暗示乌蚜他不建议动强,乌蚜再次看向湛玉。
湛玉想到了在北地,湛修喆因毒发昏睡时的呓语,看到他们父子二人的紧张关系,加之今天乌蚜所说,联想了一番猜想或许他们之间的心结就是秦夫人吧!于是大胆开口道:
“乌蚜,我同意你的交换条件。”
湛修喆闻言横眉立目的看向湛玉,眼神里似是淬着火又似带着寒冰,令湛玉有了水深火热之感,底下了头扣着手指弱弱的道:
“若是乌蚜的计策不行,交换条件可作废,试试无妨。”
乌蚜赶忙附和着:
“湛玉说的对,将军试试又何妨?”
湛修喆沉寂了一会道出了一个“好”字。
他不让乌蚜接近湛玉,完全是出于对湛玉的安危考虑,他的直觉告诉他,乌蚜接近湛玉并非因翼王妃?而是另有所图,绝非因为拈酸吃醋?
一向威风凛凛的湛修喆,怎能承认自己会这般小家子气,可在旁观者看来,例如风影,觉得他们将军堪称大舜第一醋王且独占欲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