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满朝哗然,重大臣都是惊的够呛?只有刘祁山满面红光,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面貌,天元帝不可置信道;
“刘爱卿是说三公子平安归家了?”
刘祁山笑盈盈道;
“回禀皇上都是皇恩浩荡,才让老臣的老来子平安归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启帝嘴角抽了抽,看向刘祁山道;
“三公子平安归家是好事,刘爱卿请起。”
刘祁山面带愧疚道;
“启禀皇上,老臣有罪。”
“哦......”天元帝疑惑出声;
“爱卿何罪之有啊?”
刘祁山讪讪道;
“老臣老眼昏花,竟然连自己的儿都能认错,老臣无颜在为皇上分忧。”
话落还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大臣们面面相觑后去看天元帝,此时的天元帝心道,刘祁山这个老东西,还真是滑不溜丢,想到此处天元帝勾起嘴角,一脸哀痛走下龙椅扶起刘祁山道;
“刘爱卿快快请起,是朕的错,是朕太过仰仗你们这些肱骨老臣,总想着让你们为朕分忧,剥夺了你们颐养天年的权利,古稀之年还在为朕为大舜操劳,实属不该呀!”
一众银发银须的肱骨大臣越听这话是越不对呀!在让天元帝说下去,搞不好要出大事,为了保住饭碗,一众老臣齐齐跪地叩首道;
“臣等原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原为大舜鞠躬侯翠。”
天元帝感动的,红了眼眶煽情道;
“有众卿家,是我大舜之幸,是我萧定棠之幸,众爱卿放心,今日刘翰林提醒了朕,若有身体不适的,千万不要忍痛带病操劳,朕于心不忍。”
话落天元帝背过身去,肩膀微抖像极了在隐忍哭泣,一众大臣也都纷纷配合的施展演技,散朝后一个个朝廷大员,都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睛如兔子一般,滑稽又好笑。
冯府内,冯宇轩正急匆匆的赶往冯廷的书房,一进门见冯廷在书房内焦急的踱步,开口道;
“父亲?”
冯廷闻声看向冯宇轩道;
“轩儿,刘祁山他反水了?为父怀疑他投靠了太皇天后,若真是这样那日后恐怕是......?”
冯廷一脸愁容,冯宇轩蹙眉道;
“为何?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冯廷一掌拍在书案上连连摇头;
“竟是被陆明这小子坏了事,明日朝会浙清池的案子必定会从提,届时你跟陆明弄不好就要问罪。”
冯宇轩道;
“那我就通通推到陆明身上去。”
冯廷摇头道;
“此乃下下之计,这样你现在去军中想法受些伤!能在家将养个十天半月的就好。”
冯宇轩明白了冯廷的用意,虽不想如此,却也点了点头表示照做。
陆明得知湛修喆归来,跑来湛府,一脸恹恹的走进白碧轩,湛修喆见此开口道;
“你怎么了?”
陆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湛修喆没了耐性开口道;
“明日朝会冯廷父子必定把浙清池的案子推到你这,你要想着把刘祁山拽进来。”
陆明疑问道;
“为何?”
湛修喆道;
“你这几日都在做什么?今日早朝的事你不知道吗?刘睿死而复生了?”
陆明唉声叹气道;
“我现在慢脑门的官司,刘睿死而复生,这怎么可能?这老狐狸又卖什么药?”
湛修喆道;
“你无需深究,只要记得拖刘祁山下水就行?”
陆明道;
“表哥?那只老狐狸哪是那么好入套的?”
湛修喆扬起嘴角;
“今天皇上的戏演的好,他会入套的。”
陆明点了点头,看向湛修喆一脸为难的道;
“表哥......,我轻薄了青黛?”
这句话太过突如其来,湛修喆吃惊的向后仰去,瞪大了双眼看向陆明;
“你......你......你疯了?”
陆明道;
“我醉了......我喝醉了强吻了她!”
湛修喆指着陆明无话可说,叹气道;
“你打算怎么办?”
陆明嚷嚷着;
“小爷我自是敢作敢当的。”
湛修喆道;
“那你还烦恼什么?去提亲就是了。”
提到这茬陆明气哄哄道;
“我就纳闷了,一个女人跟个男子有了肌肤之亲,既然没有寻死腻活以证贞烈?反而像是没发生一样,她......她还是个正常女人吗?”
湛修喆一脸不解,他跟湛玉好似就是这样?疑惑的看向陆明道;
“那有了肌肤之亲后,应该寻死腻活吗?”
陆明被问的正愣住,回问道;
“无媒无聘,不.应.该.寻.死.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