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言在一旁听着,脸若寒霜。
叶府的库房的东西怎么搬,还得她来点头不成?
“祖母为何说我们把库房搬空了?”叶昭言故作诧异地问道。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偷偷摸摸做什么?我刚才听见薛管家说你们在库房里偷东西。”薛老夫人冷哼一声,“我来就是为了警告你们的,以后这库房的东西,一个都不许随便动!”
“我们偷偷摸摸做什么?叶府的东西都是我们叶家的。”叶昭言反问道,语气坦荡。
薛老夫人被这话堵的心中一梗,强横怒斥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娘俩的小动作吗!我告诉你们,别打库房的注意,否则,休怪我不念及祖孙之情,连嫁妆都不给你打算!”
叶扶归听着她的威胁,心中愈发寒冷。
她已经见识过薛家的无耻,但却没有想到无耻已经到了如斯境界。
她和昭言从自己的小库房拿走东西,竟然还说成她们偷东西。
“祖母未免太过蛮横不讲理。”叶昭言轻飘飘地说道,懒得和她理论。
如今正是叶府存亡之际,那些个值钱的物件都是次要的。
只要那件东西保管好,这叶府的掌家权她迟早拿回来。
薛老夫人闻言,更加盛气凌人,一双眸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你还敢狡辩?!薛管家,进去搜!”
薛老夫人厉喝道。
薛管家闻言,连忙带着四个婆子冲进叶扶归的屋子。
叶昭言看见五人动作,俏脸一沉,一把拦在两个嬷嬷面前,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祖母,这可不是你的悯珠院,你这样强行闯入,未免有失体统!”叶昭言忍住怒火说道。
薛老夫人闻言,冷哼一声,“哼,体统,那些东西都是死的,不过是一堆废纸罢了!我告诉你,叶府我说了算,我的话就是体统!”
叶昭言闻言,眉目间染上一抹杀意,她看着薛老夫人,声音清冷,“祖母何必咄咄逼人,此刻夜深了,非要搅得整个叶府都知道此事?来看祖母如何倚老卖老欺压儿媳孙女?!娘亲尚在病中,本不宜被打扰,还请祖母过几日再来!”
薛老夫人自知说不过她,气极反笑:“哼,你别想糊弄我,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偷拿的东西,可是比叶府库房里其他东西值钱多了!我告诉你们,别想再拿不该拿的东西!”
叶昭言即将远嫁江南,也配拿最好的东西!
叶扶归闻言,神色愈发阴沉。
她知道薛老夫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她捂了捂发闷的胸口,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她记得女儿藏东西的地方正好在卧榻附近,她此时身体不适,正好上去躺着遮掩一番。
看见叶扶归的举动,薛老夫人以为她要进去藏东西,顿时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我倒要看看,你们娘俩还能藏得下什么!你们两个把人抓住,薛管家去将那件宝贝给我找出来!”薛老夫人对着五人冷声吩咐道。
“是,老夫人!”
四个婆子得令,立刻冲了上去。
“放肆!你们敢!”叶昭言怒叱道,一双犀利的眼眸中满是愤怒之色。
“我倒要看看,我们哪里放肆了!”薛老夫人冷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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