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中的确是穆昌云写给大弟子韩汇的话。
信中劝他不要太过急功近利,踏踏实实做事,做个好官。
字里行间都是对自己弟子的关切和爱护,担心和忧虑。
没想到倒是在这种情形下呈现在大家面前。
韩汇脸色一白,整个人有些发抖,只觉得手中的信纸无比的烫手,让人忍不住想撒手扔掉。
这封信若只是打脸的话,那信纸上暗红色的章印却是在无声的宣告着穆昌云的清白。
章印完完整整,昌字也并没有多出一点头儿,与证据上的章刻……不一样。
与这封信一起的还有些其他的穆昌云的亲笔信件,上面的章印也是如出一辙的完美。
更何况穆昌云的私章也被带了过来,上边的刻痕也是与那些信件吻合, 并没有多出一点儿。
事实如何便有些显而易见了。
有人拿着假章仿造了穆昌云的书信, 就为了陷害他与外族勾结。
此人是谁也有些不言而明。
韩汇脸色煞白,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他拿着信纸猛地醒过神后便扑倒在地哭道:“先生,是弟子辜负了您的一片苦心啊!弟子竟然就因为一封造假的信就怀疑起了您的品德,还亲自告发了您和师弟,弟子有罪啊……”
他哭得悲切,穆家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动容。
穆尘冷哼道:“祖母已经代祖父逐韩大人出了师门,你还是不要在这装模作样了,没的让人恶心。”
韩汇哭声一顿,面上讪讪地却没有停止哭嚎。
睿王见状蹙了蹙眉头,第一次拍响了惊堂木,“穆太师实属为人冤枉,穆家人当无罪释放。只是此事前因后果还需韩大人仔细交代。”
“回王爷的话,我也只是被那书信蒙蔽。”韩汇闻言顾不上再哭,忙辩道。
“前几日我因担心师娘身子便前去看望,过后顺便去恩师的书房取本书,寻找时无意间才发现了这封信,的确不清楚它是从哪来的,又是谁要故意陷害先生和穆师弟。”
他坚持这个说辞。
也只有这样,他的罪责才会最小。
不然污蔑恩师,谋害恩师亲眷的罪名够他喝一壶的了。
他哭得悲切,穆家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动容。
穆尘冷哼道:“祖母已经代祖父逐韩大人出了师门,你还是不要在这装模作样了,没的让人恶心。”
韩汇哭声一顿,面上讪讪地却没有停止哭嚎。
睿王见状蹙了蹙眉头,第一次拍响了惊堂木,“穆太师实属为人冤枉,穆家人当无罪释放。只是此事前因后果还需韩大人仔细交代。”
“回王爷的话,我也只是被那书信蒙蔽。”韩汇闻言顾不上再哭,忙辩道。
“前几日我因担心师娘身子便前去看望,过后顺便去恩师的书房取本书,寻找时无意间才发现了这封信,的确不清楚它是从哪来的,又是谁要故意陷害先生和穆师弟。”
他坚持这个说辞。
也只有这样,他的罪责才会最小。
不然污蔑恩师,谋害恩师亲眷的罪名够他喝一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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