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做生意,特别是在锦州做生意,自然是元荡比较在行。
木渔转了一圈,只有些许疑惑,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其他人那里就更没什么不妥了,都被酒楼的华贵讲究惊到了,哪里还能注意到酒楼有什么不妥?
温望和陈岁等人要熟悉环境和酒楼的小厮使女进行磨合,得留在酒楼。
木渔则没这个必要,她想着接下来去四处看看,感受下锦州繁华的同时,看能不能在找到其他的商机。
元荡主动提议,“不如去看看菜庄和酒坊?”
木渔欣然应允。
新鲜的蔬菜是没办法运过来的,这距离太远了,还有酒,要大老远运过来,运送成本也很高,不如在当地种菜做酒。
这也是她早就有的打算,毕竟锦州这么大的市场,总不能干看着不动吧。
两人刚走酒楼没几步,正聊得开心着呢,结果迎面走来三五个纨绔子弟面色不善地堵他们面前了。
木渔初来乍到,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去看元荡脸色,就见元荡脸上的笑意隐去,表情矜贵不耐,显然是认识这几人的。
为首一人面白眼圈黑,满脸虚色,欠揍地笑道,
“荡哥回来了,怎么不来和兄弟我说一声呢?呦,这美人儿是哪家青楼的?我竟不知锦州有这等美人儿,早知道我一定早去光顾。”
木渔今日在几个丫鬟的伺候下梳了锦州时兴的发髻,穿着锦州女子常穿的素色衣裙,恬静淡雅,一眼望去并不出挑,细看却让人移不开眼去。
她现在这样貌招人,她特地没选那些美得肆意张扬的衣裳,选了低调素雅的,没想到还是有人来招惹。
她低眉敛目不说话,想看看元荡的态度再做反应。
元荡见了,心中直道晦气,说话这人是他堂弟,两人一直不对付,没想到这时候来找茬儿。
尤其还是木渔在的时候,他这堂弟一向是色中恶鬼,锦州的青楼没有他没去过的,一天天的除了逛青楼就没别的事做,家里姬妾几十人,外室更是多不胜数。
想到这里,元荡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元歧,嘴巴放干净些,这是元家的生意伙伴,不是你那些姬妾外室,你若再敢胡说一句,我就请老祖宗评理,就凭你这些年来的作为,打断一条腿送去老家庄子上都是好下场了。”
元歧先是愤怒地满脸通红,那几个跟班见状要上前替他出头,被他拦住了。
愤怒转化为阴狠,他呵呵冷笑着,
“我就是开个玩笑,别生气嘛,堂哥。
再说了,这姑娘都没说什么,堂哥你着什么急呢?莫不是想和这姑娘亲上加亲?
这倒是好事,只是姑娘,我这堂哥家里可有位悍妻,姑娘最多做位平妻,可能还只是贵妾。
不若姑娘嫁给我,一样是亲上加亲,我许给姑娘正妻之位,如何?”
木渔:……
这本来是元荡的家务事,她想着划水一下等元荡解决就行,万万没想到这人一下子把她从边缘划水的位置给拉到了话题中心。
嫁给他?开什么玩笑。
冲他这一开口就把脑袋里空无一物进了水表现得明明白白?还是冲他这一副猥琐好色身体透支的外貌?
元荡也是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