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惬意自在,倒是找到了一点春游的感觉,主仆二人安静的享受着春光烂漫。
等到她们摘了一大捧的野花回去时,姚老爷也已经回来了。
舒苒还是有些好奇心的,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查出凶手是谁了?”
姚家望无奈的摇摇头,“哪会这么快,仵作才刚查出死因,乃是中毒而亡,我算是洗清嫌疑了。”
舒苒将野花放在桌上,不甚在意道:“洗清你的嫌疑也是好事啊,至于凶手是谁,那就与咱们不相干了。”
姚家望也是这个意思,“县令大人那边恐还得我继续作陪,你得自己打发时间找乐子了。”
舒苒翻了一个白眼,“说的好像你在我身上花了多少时间一样,我又不稀得你陪。”
这话姚老爷不爱听了,他义正言辞道:“之前我就不提了,现如今我只要没事,不都陪在你身边的嘛,你不能总是瞧不见我的用心啊。”
眼看这夫妻二人又要说些外人不宜听的,云杉悄悄退了出去。
舒苒倒也不想跟他争辩,漫不经心的说道:“老爷既然觉得这就是用了心,那就是吧,我又不要求你什么,怎么做都是你自己的事。”
她说了这样的话,脸上透露出的不在意,让姚家望有些不是滋味。
迈步上前将她手握住,郑重说道:“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舒苒毫不犹豫的抽出手,笑着回道:“我们如今这样不好吗?我又不干涉你,更不曾要求你什么,多少人都求不来这样的自由呢。”
她越是笑的没心没肺,姚家望就越是后悔不已,他也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能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罢了,我也不与你说这些了,你迟早要气死我,我今日特意去调查了一下那沈氏。”
舒苒对这个有些兴趣,眼睛立刻看向他,“可是如我所想的那样?”
姚家望点点头,似是很不可思议,“我倒没想到,这沈氏瞧着温温柔柔的,背地里却是个不守妇道的。”
这还真是个大瓜,舒苒的兴味更浓了,催促道:“赶紧说说怎么回事。”
她此刻的表情,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宠溺。
“你莫要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那沈氏未出嫁前与她那表哥有些不清不楚的,大抵是姚家顺这人狠,沈氏倒也安生几年,后来大抵是对她厌倦了,就整日宿在小妾房中,那沈氏耐不住寂寞,居然与姚家顺的庶弟姚远勾搭上了,若不查她还真不会知道。”
舒苒若有所思道:“那有没有可能,沈氏腹中的孩子是那姚远的呢?据我所知,姚远并没有入宗谱吧?他在府中半主半奴的,过的一定不太好,沈氏若生了他的孩子,那不就成了姚家嫡出血脉了?”
姚家望闻言一惊,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姚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若是他的子嗣能够拥有他没有得到的,这不是更好。
舒苒见他听进去了,继续说道:“这事本来隐瞒的极好,恰巧无意间被姚家顺知道了,我瞧沈氏的脖颈处有伤,或许就是姚家顺弄的也不一定。”
姚家望猛的站起来,“我去找县令大人说说。”
见他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往外跑,舒苒着急的大声喊道:
“那不过是我胡乱猜测的,不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