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沈棠的打算，节目组可能会更希望萧总工作忙碌无法归家。
上次去萧氏总部拍摄，光直播的那一会儿时间就让节目组赚了数不清的热度。
“我想见见你说的那个人。”比起未来的工作，眼前的线索更重要些，沈棠和俞朵提出想法。
俞朵把提前找好的资料拿出来给她，“看不出任何问题，如果不是礼服那件事有迹可循，我只会觉得自己在找人背黑锅。”
沈棠笑了两声：“往往看不出问题的才时最大的问题。”
她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大概不能用常理来解释，证据更难找，多半都是靠“直觉”。
很草率，但别无他法。
她要面对的，是超乎寻常的存在，是普通人不糊想到也不会理解的事情。
“练习生出道？最近有相关节目么，她想做小韩的师妹？”沈棠翻看着资料。
照片上是个笑容甜美的女孩，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样貌，很难在第一眼会对她提起警惕之心。
“简历很优秀，韩天星比不了。”俞朵撇嘴。
沈棠忍不住，“哈哈哈，小韩听到要掉眼泪了，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捏着嗓子学韩天星，俞朵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小韩呢？”她笑完，关心起自己的这位师弟。
“公司给他请了老师，在练舞，省得上了节目丢人。”俞朵指了指外头练习室的方向。
“朵朵，你对小韩也不要太苛刻了，他还年轻嘛。”沈棠一副老成的语气，仿佛她不是只比韩天星大两三岁，而是比人家大二三十岁。
“他不仅年轻，还很叛逆。”
提起韩天星，俞朵脸上的严肃让她更符合金牌经纪人的标准，叹了口气，“要不是看在他还算听话的份儿上，我一定让赵总给我换个艺人来带。”
她跟着沈棠，怎么不得算是公司里的关系户？
只要沈棠不辞退她，她就有这点小范围里的任性。
从前她急着证明自己，不愿意借着沈棠这层关系达成什么目的，现在她成长了，变成一个在娱乐圈如鱼得水的油滑经纪人。
脸面有时候是很不重要的东西。
“我提前安排了，她跟韩天星一起上课。”俞朵站起来带路：“我们光明正大地去看。”
“好。”沈棠涌起期待。
她不怕威胁，也无惧挑战，不然的话，早在最初重生的时候，直接认命不好吗，何必自己挣扎着离开沈家那个地方。
练习室的门是透明的，俞朵和沈棠一出现，韩天星就注意到了她们，笑嘻嘻地跳着打招呼。
“真有活力。”沈棠感慨。
俞朵轻哼了声：“真傻。”
沈棠注意到这个大教室里的其他人，被俞朵列为“嫌疑人”的艺人也在其中，并且十分显眼。
沈棠看着她，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熟悉，仔细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这不是像极了沈书瑶吗！
倒不是说脸长得有多相似，只是这种一眼看上去无害的气质太相仿。
沈书瑶不是真的无害，这个人又有几分真呢？
“下课了？”俞朵带着沈棠进去，正是休息时间，没有打扰他们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