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楼说:“那就麻烦唐秘书了,其它的话我也就不必说了。“
这话就放在这儿了,就历史上而讲,外党的腐败是可以的,派系林立。
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我很清楚。
我和唐伶离开的时候,明小楼送了我们礼物,一人一个盒子。
出来,唐伶开车就走,我本想招呼一声,有一些疑问我想问,但是唐伶似乎一直在躲避着我。
我开车回茶铺,瞎眼于在喝酒。
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瞎眼于说:“哟,都有人送东西了?“
我说:“是呀,副处长了。”
瞎眼于说:“有些东西拿着就是给自己造棺材钱。”
我没说话,把盒子打开,金条。
我说:“这几根金条恐怕够买两副上好的棺材了。”
瞎眼于说:“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我笑了一下说:“早晚的事儿。”
这明小楼反过来求我,这里面的事情是太复杂了。
这交错鼓儿也是轻易的不敢再敲了。
我从盒子里拿出交错鼓儿,用手指敲弹,声音悠远。
我说:“我喜欢这悠远的鼓声。”
瞎眼于说:“明鼓暗打吧,你不到得意之时,就永远不要再拿出来了。”
瞎眼于回后院去休息了。
我坐在前面喝茶,就现在的形势,我根本无法让人获得信任,就程铁也拿我当一个外人,根本就没瞧得起我,明着敬着,暗里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得想办法,和程铁尽快的成为朋友。
我上班,坐在办公室喝茶,看资料。
电话响了,我接,那边说:“木行胡同28号,带人去,杀。”
那边放下了电话,我愣了半天,几个意思?又是试探吗?
这些消息我无法分辨真假。
杀?杀的人是谁?
我完全就不清楚。
我还是不能动,周正就是一个教训,如果他再晚几天,我这个交错鼓儿就敲响了,那我就完犊子了。
电话又响起来,我犹豫了一下接了:“对你有帮助,抓紧。”
电话又挂了,两通的电话,试探?
我不去也不成了。
我去程铁那儿说了,他说:“不管是真假,马上去。”
我带着十几个人,木行胡同28号,一个院子,被围住了。
破门而入,屋门紧闭,看来人是在屋子里了。
僵持着,喊话,没有人应声。
我犹豫着,电话里说,见到就杀,不要留活口,活口对我是不利的。
我琢磨着,如果是杀错人了呢?如果是自己的人呢?
我喊:“屋子里的人出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是二处的副处长邵城,出来一个人跟我谈条件。”
我等着,死静,半天,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慢慢的出来,并没有完全出来,伸出头来。
我一看这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不是自己的人,自己的人不会是这样的,这缘于打市井鼓儿时,我跟刘德为学的观察之术。
这个人眼睛,面相,我一下就看出来了。
我判断不会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