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富地也是一愣,坐下喝茶,让人给准备酒菜。
富地也知道,我跟着谈大炮,谈大炮一死,我就流离失所的。
我大致的说了一下我的情况,我说了坐龙,龙头狗身的坐龙。
他瞪大眼睛看了我半天说:“那物件摆在门口,可是镇宅进财之意呀,可惜,你只有一只呀,我不能摆一只在门口。”
我说:“确实是,我回去再找,肯定是两只的,只是这费用……马上要过年了,我准备点年货,现在是家老小的等着,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富地说:“我派台车,还有五个人,跟你去,年货我给你准备,明早就回去,记住了,年前,把东西给我拉过来最好,钱呢,一起给你,多了少了的,就那些。”
我点头。
第二天,早早的,一台货车在门口等着了。
我上车,车里司机,加上我,后面是五个人。
我说:“太冷了,能行吗?”
我说车后面的人。
司机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开车就走,速度飞快。
从早晨五点,干到半夜没停,到了东北。
车上面的五个人差点没冻死。
进家,弄菜,倒酒。
这富山给我拉了一车的年货,猪就两头,还有酒,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三箱子大洋,我放进了后院。
第二天,我找那个人,说还有一件。
那个人说:“对呀,在我三哥家呢,我带你去。“
那坐龙竟然在猪圈里,卧槽。
这小子和他三哥私下低估了半天,要三十大洋。
我讲,因为必须得讲,你痛快了,恐怕拉都拉不走。
我说十八,那个人说,不行,二十八。
最后讲到二十三块大洋,我给了钱。
回去,跟司机说,我看得出来,这司机不只是司机。
我说:“拉东西马上走,我担心会……“
司机明白,看了两件东西后,马上让五个人用木头打了框子,用棉被又垫又包裹的。
他们走了,我回家,三箱子大洋,一共是三万。
我知道,这两件东西,三十万,也值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其它的办法,总得活命,你要多了,那富地说不定就抢你的了。
富山的背景,我感觉不比雷虎差,这个时候是军阀正乱套的时候,不要命的你就要钱。
我得先安稳下来。
这个年过得很不错,红灯笼那富地都给我带来了。
手里有了点钱,也安稳下来。
白蕊的爹到是不骂了,一直就是想着京城的生活,说怎么怎么的好。
我不说话。
白蕊阴着脸,把碗墩了一下说:“六子已经很努力了,你以为在京城你们就生活得好了吧?现在是什么时候?这过年有肉吃,有衣服穿,也没饿着你们就不错了。“
我转身出去了,这个时候我最不能说话,怎么说,都是被骂的主儿。
第二天,早晨起来,瞎眼于没出来吃饭,我以为是病了,叫他,没声音,我把门给踹开了,屋子里没有人。
我愣住了,桌子上有纸条,写着我走了,如果有缘分,这世还能再见。
有些字重叠了。
我激灵一下,跑出去找。
一天没找到。
这东北的年刚过,天非常的冷,一个瞎子,你这不是找死吗?
我气得发疯。
花钱,请人找的,我也满世界的找,这臭瞎子是半夜走的,我去你大爷的。
白蕊也是跑了几天,手脚都冻伤了,我不让她再出去了。
十天了,没找到,我也不找了,也不再花钱,让人找了。
瞎子,你就凭命吧!
瞎眼于突然离开,我确实是伤心,有事你跟我说呀!你特么的走什么呀?
你不是瞎子,走我都不找你。
你特么的。
我气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