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雪,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确实是让人感觉到可怕。
第二天,中午,我去雷虎的酒馆喝酒,酒馆没人,雷虎就坐过来了。
我说了老巴的事儿。
雷虎说:“你就应了,看看会怎么样?“
我说了刘德为,二贝勒爷的事情。
雷虎说:“放心去做,没事。“
我回茶馆,回后院,刚想睡下,伙计进来说,有人找。
我起来,出来,一个女人,三十多岁,我让进屋子,泡上茶,她说:“商梅。“
我看着这个女人,气质上真不一般。
我明白,把货拿出来,摆在那儿。
重翟,真是太漂亮了。
她看了有十几分钟,站着看,蹲着看,最后坐下说:“失态了,是太漂亮了。”
我说:“是呀,漂亮,如果我有钱,就留下了。”
商梅说:“我出价,5万。”
这个价格,不是一般商鼓能出得起的,5万大洋。
5万大洋,当时我脑瓜子“嗡“一下,这商梅是太有钱了。
我摇头,商梅一愣说:“5万,一般人是出不起的。”
我说:“是呀,我出货也交朋友,不然不出。”
商梅笑了一下说:“这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好吧,你收好货。”
商梅站起来走了,没有下话,把我弄得一愣。
我把重翟收好后,出去转。
这件事有点奇怪了,这商梅到底是什么人,不清楚。
少小年不让我问她是干什么的。
天快黑了,我回家,白蕊给我做了菜,喝点酒就睡了。
我感觉特别的累,特别的紧张,总是绷着一根弦儿,只有回家了,才放松下来。
第二天,中午才到了茶行,少小年坐在里面喝茶。
问我怎么才来?
我说:“没事就多睡了一会儿。”
少小年说:“伙计,去酒馆拿酒菜来。”
我看着少小年,脸色不太好。
我问怎么了?
少小年说:“何家惹上了事儿了。”
我说:“何书林?”
他说:“对。”
我说:“不是商鼓吗?”
他点头。
少小年有机会跟入商鼓,但是他一直就是打市井鼓儿,保个平安。
事实上,市井鼓儿也不平安,打错鼓儿,也容易出大问题,那和何荷结婚,就是有这个保安之意了。
何书林有祖上可是带刀二品,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有鹤牌之人。
少小年说:“这是民国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问惹上什么事情了?
少小年说:“打商鼓儿,走偏眼了,放了假货,人家是不依不饶的,十倍赔偿。”
我说:“何家要是清官后,有钱,就赔呗。”
少小年说:“何家原来是有家业,有产业,可是不是经济之人,而且入的道是商鼓儿之道,那水多深你不清楚,这些年来,折腾得也是剩下了空架子,而且那东西出货的时候,是三万大洋,这就得赔偿三十万,上哪儿弄去呀?”
这真是没办法弄了。
我问:“谁收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