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木芳颜同意,就搬走了。
等木芳颜反应过来,无奈又好笑的开始忙碌。
既然要开坛做法,除了各种法器道具,还有一些事情是要准备的。
为了万无一失,她这三天要闭门念经,禁男色,沐浴更衣。
闭关三日之后,再开坛作法。
这个仪式,一定是非常肃穆的法事,才需要。
普通的驱邪小法事,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心力。
宋道隽离了府,率先去找赵笙。
赵笙在家中养伤,听到他来了,也甚是高兴,忙让人上茶。
“三娘三日后就开坛作法,到时候能救出依塔,咱们就能把大祭司在长安城里的余孽,都揪出来了了。”
赵笙疑惑:“这是好事,你怎么瞧着闷闷不乐?”
宋道隽可不会告诉他,自己欲求不满,只一本正经道:“因为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想不明白,希望表兄你给我参详参详。”
“什么事?”
他将凌云观道人,如何算计邓可人,差一点酿成大祸的事,告知于赵笙。
具体细节他没有说,赵笙也不追问,毕竟事关邓娘子的名节。
“你说大祭司要报复咱们,冲着你来,冲着我来,甚至冲着赵贵妃一家去,都情有可原。可邓娘子呢,她跟这件事情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无端端的,这帮人为什么要算计她?”
“那你可查过邓娘子,发现过什么异常?”
宋道隽叹了一声气,“这也正是我所烦恼的,这几日我把他周围的关系都查了一遍,只知道她不被邓侯爷所喜,母女二人过的艰辛,为此设法进了宫,一直陪在太后身边,日子过得太平,也不打眼,更未曾招惹谁。
身边的人也罢,宫里的那些人也罢,哪个不说她脾气好性格好,又识大体懂规矩。
实在是挑不出一点错来!
你要说这仇是冲着邓侯爷去的,我倒觉得有可能,毕竟他与他的儿子惹出的麻烦事不少。”
这些年,大家若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暗中关照,邓侯爷都不知道要被人收拾多少回了。
“那凌云冠的道人,会不会就是为了报复承恩侯府,所以才算了邓娘子?”
宋道隽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我观大祭司行事,绝不做没目的的小事,可这一招,我是真看不出他的目的。况且,这帮假道士不敢冲着邓侯爷父子去,却为难一个小娘子,而且手段如此卑劣恶毒,实在不是男人所为。”
宋道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就凭他当初设计木芳颜,也知道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
但宋道隽自认为,就算再卑劣,也不会用这种恶毒的手段,去毁掉一个女人。
顶多施以小惩,让对方丢丢脸,失了面子而已。
于赵笙来说,这种事情就更加可恶了。
他想到自己的母亲,还有被受尽苦难的依塔,这种手段对于女子来说,简直比凌迟还悲惨。
“要不要去问问阿若,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宋道隽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来劳烦表兄。”
赵笙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跟着打配合,旁敲侧击,若是到时候阿若不肯说,他们左右夹击,说不得能从漏洞磨出些线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