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鸟雀而已,用不着这么认真。”夏婉然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闫娇儿,话里有话地道。
闫娇儿不自然地笑笑,刚想开口,只见一只小麻雀掉落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紧着又一只也掉了下来,同样没了生气。
“这药毒性这么大?”夏婉然故意提高音量质问道。
一旁抽烟的玉手神君顿时感到事情蹊跷,赶紧过来查看情况。
玉手神君扫了一眼喝了几口药汤被死去的两只麻雀,又端起那药碗仔细嗅了嗅,而后一脸狠戾地瞪向闫娇儿。
闫娇儿吓得赶紧缩了缩脖子,心中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跪下!”老爷子厉声喝道。
闫娇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佯装很委屈的看向师父。
“师父,您为何要让娇儿跪下?娇儿不知犯了何错?”闫娇儿故作镇定地开口。
玉手神君冷喝一声,“闫娇儿,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你到底往汤药里加了什么!”
“师父,娇儿只加了一次水,真的没有加其它的啊,还请师父明察!”闫娇儿心中不停擂鼓,嘴上却强硬地道。
“她往药汤里加了百毒粉,加少量的百毒粉是无色无味不易察觉的,只可惜慌乱之下撒到了灶台上一点点。”夏婉然一脸笃定地道。
她为何要收拾碗筷,打扫庭院,她就想找到些蛛丝马迹,她可信不过这个女人。
“师父,师兄,你看她居然知道这里面加了什么,看来定是她自导自演的这么一出儿,为的就是陷害于我,我知道她瞧我不顺眼!师父,师兄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闫娇儿顿时一脸委屈哽咽出声,她相信弱者的眼泪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夏婉然嗤笑一声,抬眸看向闫娇儿,语气不屑地开口,“你于我来说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可没有那闲工夫去想法子害你,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墨逸寒自然相信夏婉然不屑这么做,但是这种事要讲证据的,不然他也无法直接站在夏婉然一方。
“然丫头,你有什么想说的。”玉手神君睨了一眼夏婉然,他觉得这个聪明伶俐的丫头不会任由别人如此诬陷她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夏婉然笑着开口,“这种东西放在药汤里时定是用手捏一小戳,若是没控制住量,这药汤的味道就变了,谁还会上当呢?”
听夏婉然这么一说,闫娇儿身形一颤,她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花瓶居然懂这么多。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这一动作自然也被其他三人看个正着。
“把手伸出来!”玉手神君踱步来到闫娇儿的面前,冷冷地呵斥一声。
闫娇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眸底藏不住慌乱之色。
只见她的右手指甲缝里沾满了白色的药粉,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闫娇儿,你还有何话说!”玉手神君面色暗沉似水,冷冷地瞪着闫娇儿。
闫娇儿哭着哀求道:“师父恕罪!都怪娇儿一时糊涂,娇儿知错了!”
“没想到你的心肠居然如此歹毒,因为嫉妒之心便可以出手害人,是老夫看走眼了,当初不该留你在此。”玉手神君一脸羞愧地自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