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两处假剑伤,生怕别人看出来,好在哥哥变聪明了,知道姚太医是夏书权的人,没让他靠近为她诊脉。
“我没有伤她!一直是她在打我!”夏青莲忍不住怒吼。
可是她这副模样,中气十足,而且都是内伤,别人又瞧不见,谁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此时再看夏婉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处伤口还流着血,不用说就知道是受害者。
“你给我闭嘴!”夏书权不耐地呵斥一声,这个时候说得越多漏洞越多,他只想让夏青莲闭嘴。
夏青莲委屈地流着泪水,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何就没有人相信她呢?舆论一边倒,都向着夏婉然,将她视为蛇蝎。
此时的夏婉然已经被抱紧了自己的闺阁,在白太医的“救治”下很快就醒了过来。
“谢谢你白太医。”夏婉然一脸诚挚地道谢。
“郡主不必言谢,这是卑职分内之事。”白太医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此人年纪轻轻能在太医院混的如鱼得水,不仅仅是医术不简单,这情商更是不简单。
“那四个黑衣人是夏书权雇来取我性命的!他们本来还有一口气,估计这会儿夏书权应该动手了。”夏婉然别有深意地道。
“火烧宗祠可不是小罪,夏书权教女无方,这次定是难辞其咎了!”墨逸寒一脸冷色地开口。
很快夏书权雇凶杀害侄女,夏青莲火烧祠堂的事就在京都传开了。
不到一日的时间便传到了墨千冉的耳中。
墨千冉自然是雷霆大发,直接将夏书权从从三品盐运使降到五品通政司参议。
而且夏青莲直接被北辰太子拒之门外,连一个做妾的资格都混丢了。
夏书权罚她禁足一个月,在家抄写《女戒》,说白了那就是变相的保护她。
夏青莲可不觉得父亲用心良苦,她简直是欲哭无泪,恨不得一死了之,但是一想到大仇未报还不能死。
夏婉然正好借此机会奏请皇上将夏书权一家赶出应国公府。
毕竟这府邸是皇上御赐的,她没有权将夏书权一家赶出去。
如今已经威胁到了她的生命安全,这个理由简直是太充分了。
墨千冉想都未想便同意了,直接下了一道圣旨让夏书权一家三日内搬离应国公府。
夏书权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气得面色铁青,早知道夏婉然这么难对付,他在就应该将她斩草除根了,如今可谓是后患无穷。
夏书权这些年来没少敛财,姚家更是好面子支助夏书权五百两银子,将离应国公府不远处的一处老宅买下来。
夏书权一家一下子从豪门大宅迁到破旧老宅子里,这心情简直就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啊。
“把他们用过的东西都扔出去!一件不留,院子里除了花草树木都给我清除干净,以后这个院子就供下人们居住。”夏婉然一脸认真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