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外祖父何时怪罪过你们啊,没能好好照顾你们,老夫对不起你们的娘啊!”老太傅提及早逝的女儿,顿时老泪纵横。
“外祖父,这些不能怪您,怪就怪夏书权一家挑拨离间搬弄是非,之前是然儿不懂事,伤了外祖父跟舅舅的心,以后然儿会擦亮双眼,明辨是非,不会再惹外祖父跟舅舅伤心!”说罢,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一旁的夏浮游也有样学样,跟着妹妹一起给外祖父磕头。
老太傅这才发现外孙的腿?外孙居然能下马车,而且能同常人一样跪地?
“游儿,你的腿?”老太太一脸惊喜地问。
“回外祖父,游儿的腿在妹妹的医治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夏浮游一脸自豪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妹妹。
夏婉然不由地心底一颤,片刻解释道:“然儿将哥哥的情况跟宸王府的老太医详细说明了,是老太医从中指点,王爷赠与珍贵药丸,这才医好哥哥的腿的。”
夏婉然几句话将功劳都推给了宸王府,她可不敢崭露头角,老太傅可不是头脑简单的夏浮游那么好糊弄。
听夏婉然这么一说,老太傅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
“嗯,然儿懂事了,立了大功一件!不愧是我林景渊的外孙女,前途不可限量!”
“然儿,浮儿快快起来!”老太傅喜极而泣,赶紧招呼两个孩子过来。
“外祖父!”兄妹俩齐齐来到外祖父的马车前。
“哎,我昨晚梦到你们父母了,像是有话要与我说,可是转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我今儿特意过来看看他们……”老太傅轻叹一声,这几年他是尝尽了思念女儿之苦。
“外祖父,舅舅可好?”夏婉然没见到原主的舅舅,便随口问了一句。
这一问不要紧,老太傅再次浓眉紧蹙,嗟叹连连,“你舅舅他顽疾又犯了,整日咳个不停,身体日渐消瘦。”
“外祖父,等我回去找夏书权算完账,再去看望舅舅。”夏婉然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小脸儿更是一片冷然。
“夏书权?他为难你们兄妹了!”老太傅面色一沉,厉声问道。
“岂止是为难,是要将我们兄妹斩草除根……”夏婉然眸底溢满了恨意。
“他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加害我林景渊的外孙!”老太傅怒喝一声,顿时脸上杀气腾腾。
虽然很久没跟他们兄妹联系了,但是这种血脉至亲,时刻都令他牵肠挂肚,夏书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与姚氏皆是人前三分笑,背后捅刀子的主儿,之前怪我们被猪油蒙蔽了双眼,不过现在认清他们的嘴脸也不晚,新账旧账一起算!”夏婉然双拳紧握,浑身笼罩着煞气。
这令老太傅不由地眉头一跳,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如此性情大变,哎!不过这样也好,不至于在夏府那龙潭虎穴里被人算计了去。
老太傅带人到女儿女婿的坟前倾诉几句,这才带着夏婉然兄妹去找夏书权算账。
走到半路,夏婉然眼珠一转,提议,“外祖父,我们先去看望舅舅,等天黑再回夏府,这样才能看好戏。”
闻言,林景渊眸光微闪,片刻,一脸赞许地微微颔首,“还是然儿想的周到。”
夏婉然与夏浮游低调地坐在毫不显眼的马车里,一路跟着老太傅回了京城。
太傅府在城南,夏府在城北,回城正好途径太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