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比我年纪大,不知薛知州表字为何呀!”
“下官表字子谦。”
“我表字会之,如果说不嫌弃的话,私下里'我就称您为子谦兄,您称呼我为会之便可。”
“您乃是堂堂尚书,六部官员之首官,下官何德何能?”
“不要如此谦虚,我知道子轩兄从中了进士之后,就一直在地方任职,并且颇有政绩,这一次看来子谦兄在地方任职方面,颇有自己的心得,这还是我应该多多学习的地方。”
“秦尚……”
“嗯!”
薛弼本来想继续称呼他官职的,秦桧却故作不喜的看向了薛弼,这也打断了他的言语。
“好吧!会之贤弟,请恕在下逾越了。”
“快,不要这么说,什么逾越不逾越的,我等同朝为官,俱是当今圣上手下之官员,都是为天下黎民谋福利,何来高低贵贱之分,如果继续秦尚书,秦尚书的叫着,反倒是显得有些看不起我了。”
“在下不敢。”
“子谦兄既然这样,请您在前面带头,我们就到您家中小酌几杯,顺带边吃边聊,刚刚未说完之事,其实不只是盐的问题,整个商业都必须要好好的谋划一番,这是我们必须要做到位的,也是在完全平定叛乱之前,必须要打好腹稿,并且交到京中的,如果到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我们却不能够交足够好的腹稿,那可就是你我二人的责任。”
“说的不错,之前我对会之贤弟也是多有耳闻。”
“哦!耳闻,肯定是什么不好的风评吧!比如说我是金国来的奸细。”
“这……确实如此,只不过今日一见,看来这传言和真实的情况还是多有不同啊!”
“我和子谦兄说个实话,一开始的时候多少我也有些在意,我之前在朝堂上拼了自己的性命,仗义执言的时候,几乎没有几个人站出来为我发声,我在金国做牛做马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要将我赎回。
之后在金国,我忍辱负重,投入了完颜宗弼的麾下,我想尽办法将各种情报送出来,冒的是生命的危险,其结果是要不然情报的直接关系人并不在意我的情报,要不然就是我的情报传到圣上那里,直接被压了下来。
等我从金国回来的时候,在普济镇,冒着性命的危险跟金国人作战,到了最后却变成了这是我投敌卖国的证据,如果不是因为我在朝堂之上脱了朝服,将背上的致命伤痕显露出来,想必那些人还是仍然会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