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
双手抱着头发，用力的揉搓几遍后，道右明低下了头颅，紧接着，走在另一旁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前面。
解开腰带，脱下衣服，道右明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依然是完美，没有一点瑕疵的健壮身躯，相比较两个月之前，全身的肌肉都更庞大了一圈，但却不过于夸张，而是膨胀的恰到好处，每一处肌肉群都清晰可见，或许是经过九转凝身功的打磨，变得更加紧致凝实。
“或许，真的只是错觉···”
道右明看着镜中的自己，再次盘腿缓缓坐了下来，闭上眼睛。
········
十分钟后。
“接下来，就该提升属性点。”
道右明站起身来，穿上衣服。
继而想到九转凝身功之中所记载的层次。
一层碎普通铁石。
二层可碎精铁。
以自己如今的身体力量，也堪堪只能达到第二层。
三层则是鲸吞之力。
第四层便可以一拳轰爆小型山脉。
而从第五层开始，就有点超脱道右明的认知了。
那些一拳挥出，星球爆开的场面，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吗···
想到这里，就连道右明心中，也不禁浮现起层层涟漪，强压下了心头激动，只是紧捏着的拳头显示了他此时的不平静。
“一步步来。”
道右明‘呼’吐出一口气，随后再次心中默念黑珠。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提升。”
黑框中，自然显示出了如今的信息。
【姓名：道右明
力量：12（？？？）
敏捷：4（？？？）
生命：12（？？？）
武学：天凰音雷功：未入门（可提升/融合），九转凝身功：第二层（可提升/可融合）····
剩余点数：45】
“属性点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
道右明目光自然移到了下方的九转凝身功之上，不由露出一丝奇异，九转凝身功后面显示的，不再是入门或是精通的字样，而是明明白白的写着第二层。
“看来，九转凝身功确实是特别。”
“按照功法中的记载，就算是天人，也充其量不过第四到第五层的水准。”道右明心中嘀咕。
其实，这却是道右明有些高估天人了。
毕竟上一代天人，早在道右明出生之前就已经消失，因此道右明误对其实力产生偏差，而且，天人之所以是天人，强的并不是力量，而是其他方面。
这时，道右明同样注意到了一旁的另一部功法。
天凰音雷功。
自从当初融合白鹤守尸拳后，这门功法就一直被自己晾在角落，顾不上修炼它。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道右明不知道如何修炼。
“天凰草？”
“大灭紫雷？”
修炼之初就写明必备的几种东西，道右明听都没听过，又去哪里收集？除非直接利用黑珠提升，但之前的点数一直不足，连提升自身力量都不够，更别说用于功法。
而现在，有了九转凝身功，更是不需要去修炼了。
道右明摇摇头，不去看天凰音雷功。
再次将目光集中于自身属性点。
力量和生命？
“怎么分配”道右明抿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