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某位妃妾之物,就在这张床上睡过。
唉呀,算了算了,无所谓了,沈青懒得去想这些。心内烦感,头痛皱眉,“我不舒服,求求你!让我走吧!”
好吧,他像被人嫌弃了似的,撅着嘴坐在旁边,后来又主动帮她把衣服穿好。
相思之苦,没有得到疏解,就看着心爱的女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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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心中的郁闷,就像堵着石头,上不去,下不来,呼吸困难。
闹!她坐着马车离开,在皇宫门口又被拦住了……
南门不让通行,原因是公主和驸马在前面发生了口角。
情况很简单:就是公主让驸马跟她回家,驸马不肯,要出宫回自己的府邸。
于是,公主一气之下便将宫门关上了,两个人就僵持在那。
若是别人,沈青自然掉头就走了。
可是今天,她真的气不顺,一股的恼火往上冲。已经到宫门口了,难道还要绕个大圈从别的门出去吗?
皇宫这么大,绕圈又得半个时辰。
沈青挑开车帘,亮出隐卫腰牌,大声说:“我为皇上办差,打开宫门!”
前面的侍卫为难,只能看向旁边的公主。
沈青再次举高腰牌:“看清楚了吗?速速打开宫门!耽误了皇上的差事,拿你们弑问。
公主盯着她冷笑,即使她戴着兜帽,公主也认出来了。
“魏小姐,这大晚上的,替皇上办什么差?”
“皇上密旨,公主若想知道,就请去问皇上吧!”
“你!你打着皇上的旗号,假传口谕就是欺君之罪。”
“我句句属实,若不信,尽管去问皇上。但现在公务要紧,立刻打开宫门!”
没办法,沈青句句皇上,一通吆喝。
侍卫们跑着去打开了宫门。
门一开,沈青反倒不着急了,让车夫慢慢走。溜溜达达,故意留出空档,给二少爷放行。
果然,二少爷领会,一挥马鞭,带着他的随从都出宫了。
只留下公主在原地,气得牙呲欲裂,也没有办法。
……
三天后,魏大人被宗人府释放,官复原职,家中一切都恢复了。
帝后大婚的吉日也昭告天下,定在七个月后。如此盛大的婚礼,筹办起来耗时耗力,必然是一场空前盛喜。
那晚回来,沈青就病倒了,病势汹汹,高烧了几日,又咳嗽。
皇宫里,派了两位太医过来,病情也不见好转。
这是心病啊!
皇上让夜匕带来了信,上面写着:“清青,你快好起来,贵妃之位一定是你的!这次朕决不失言!”
沈青看完,慢慢的把信撕碎了。
她的心病,他根本都不懂。
男人和女人本就分属两种思维,更何况他们还有两个时代的差距。
皇上以为只要给她名分,只要给她荣华富贵,就是最好的,就足够了。
殊不知,她已经厌恶了这种日子。
虽然她很想忽略,很想说自己不在乎,可心里还是犯膈应。
一批又一批的秀女入宫,都是他的女人。
翻牌子的时候,有名位的妃嫔已经几十个了。受宠的,经常召见的也有几个,都是他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