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顶级的,普通的就行!”
“好,看看这把怎么样,来吧!”我说着抓起牌开始捻,“啧啧啧,好牌,好牌!分牌!”
荷官看我的眼神有明显的变化,她已经百分百确定我出千了,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手,可是她的眼没我的手快,又有麻若晨干扰,也不能确定我是怎么出千的。
这次,我分了六门,押注已经达到了三十万。
但我并不满足,没有大注,引不出后台,我下定决心。
荷官给我的明牌是a,我把另一张牌也换了a,两张黑桃a,此时我已经分成了八门,就是流星砸中脑袋的概率也比连续分八门的概率大。
最后,我还把一门牌换成了黑杰克,必赢的牌。
几个我见过的暗千还没有没见过的暗千全部围拢过来,他们很想知道我是怎么出千的,荷官正对着我都看不出来,更不用说他们了。
当着各个暗千的面,我继续出千,万一出事,靠夏希程和边涯打出去。
发完牌,另外七门除了一门爆点之外,其他六门的点数全在19点以上。
黑杰克还要赔双倍。
荷官的牌是14点,他要想赢我,必须是7点,荷官给自己发牌的时候,两根手指捏住牌的一角,想利用暗袖换牌,袖子里面的藏牌的地方,翻牌的时候,抽出藏牌,换掉现在这张牌。
就在她刚要翻牌的那一刻,我使劲儿敲了一下桌子,冲着荷官不满道:“我现在才发现,你的手有些脏,一个荷官不注意卫生,怎么跟客人玩儿!”我一脸嫌弃地说。
她立刻停止了动作,放下了牌,把手亮了出来,说话都有点结巴,“对不起先生,我这手不是脏,是茧。”
我抽了口烟,一口唾沫吐进垃圾桶,“我管你茧不茧的,把茧给我擦干净!”
她是明白人,知道我的意思,如果她敢换牌,我肯定会拆穿。我能看出荷官的意图,就彻底证明我也是个老千,“好的,先生,先开完局,我立刻去洗。”
“这还差不多,开牌吧。”
翻开之后,是十点,这个荷官也爆点了。
几乎又是闲家通吃。
我满意的收起筹码,伸伸懒腰,朝四处看了一眼,心想,暗千有几个生面孔都出来了,怎么也不见压轴的出来。
难道我赌得还不够大。
算上散桌上赢的,我已经赢到了两百多万。
我要再接着赌,肯定还能赢。
就在起身的时候,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一身西装出来,他对我恭敬地说:“这位小兄弟,应该是刚刚上点的,你的运气很好,这样吧,如果你不嫌弃,我陪你玩儿两局您看可以吗?”
上点的就是初闯江湖的人。他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刚刚出师的老千出来赢钱的。
看来赌场已经不再有顾虑,其他暗千看不出我出千,压轴的出现了一个,这个老头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看着老头说:“你跟我玩儿二十一点儿,你那么大岁数装什么时髦,再说我一想你跟我玩儿二十一我心里就不爽。”
老头气得胡子都歪了,他强忍着微笑说:“那您想玩儿什么?”
“我想想啊!”
麻若晨眼睛一亮,“玩儿俄罗斯转盘吧?”
我听了,一撇嘴,“你想让我死呀!”
“玩具枪,那个刺激,还公平!”
“扯淡,老头,你说玩儿什么?”
老头说:“既然小姑娘都说玩俄罗斯转盘,那么就俄罗斯转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