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点已经是非常大的牌,除非庄家是满点。
既然要赢,就是赢个痛快,我把两张牌全亮了出来,明显是要分牌,后面有赌徒劝道:“输了这么多了,这次你还满押,不分牌能捞回来。”
麻若晨没等我说话就反驳道:“那多没意思,分了牌赢就能赢双倍。”
荷官又发牌,也许是运气好,又是对k的牌。
连对牌的概率非常小。
我当然可以选择再次分牌,可以只分两门,也可以分四门。
分成两门,那么就是qk的牌,也是二十点,如果分四门就是qqkk,很可能下面的牌不好,四门全输。
分四门每门五万。
押注要二十万。
荷官见我犹豫,还有其他玩家等着,礼貌地问:“先生……”
我回过神,再次亮出两张对牌,人们又一次轰动,这次劝我的声音更大了,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赢两门。但我却说:“分牌。”
我再次推上筹码。
因为我是四门,牌要的多,给我自己就要发四回牌。
我也不着急,一张一张慢慢捻牌。
四张牌发过之后,情况对我并不乐观,四门分别是两门14点,一门12点,一门15点,只要任何一门出现一张花脸的牌的,都会爆点。
看热闹的赌徒叹气道:“刚刚好好的牌,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点数都不高,要牌爆点的可能很大。
麻若晨看热闹,装出不懂的样子,“点太小了,要牌!”
我点点头,“对,要牌。”又对荷官说:“四门全要!”
又是捻了四张牌,但是这一次,其他玩家也不再有着急的表情,都兴致勃勃的看着,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想看我的笑话,最好四门全爆。
漫长的捻牌过后,情况更加不乐观。
一三四门都是16点,第二门19点。
19点肯定不会再要牌。
16点被称为尴尬点数,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麻若晨知道我的心思,“继续要牌,没准四门全赢!”
荷官听了松了口气,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我很听女人的话,除了19点的,其他三门已经是必爆了。
毕竟连续出的都是小牌,花脸牌没出。
概率上讲,脸牌出现的可能性非常大!我一拍桌子,“二门不要,其他三门补牌!”
荷官已经露出胜利微笑,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没出千,也不知道是故意不出,还是等待这关键时刻。如果他敢出千,我会毫不犹豫的点醒他。不过还好,他没有出千,正常发牌。
当我把牌全部亮开之后,情况立刻发生了改变。
两门20点,一门满点,一门19点。
这给荷官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他的牌也好不哪去,16点,按照游戏规则,他必须要牌,只要再出一个六点以上的点,他就爆点,如果他的点数大于等于17点,他就不能再要牌,要到21点的概率也不大,而且他也发现,花脸牌一直没出。
庄家不能捻牌,必须直接亮牌。
我仔细盯着他的手,他抽一张牌,也没出千的动作,翻开之后,果然是张花脸牌,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