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无法叫出林启的名字了，只能下意识地呼唤那个被刻在骨子里和DNA里的称呼。
“不要压抑自己心里的想法，越压抑就越容易失去控制，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已经把麦克风关了，全世界只有我能听到你的声音，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正大光明地面对就好了。
并且，你也没有打扰到我，因为我可以完美地一心二用，小小黄金，对我没有丝毫威胁。”
林启打消了秦依然最后的顾忌。
让她稍微清醒了一分。
带着这分清醒意识的她稍稍转头，看到了林启正在一边和她说话，一边在电脑上流畅地操作着。
“我...明白了...”
秦依然终于决定放下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抑制，直面这一次的欲望。
“主人...全世界只有你能看到我的这副模样吗...？”
“嗯啊，只有我。”
“现在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都可以。”
秦依然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将刚才林启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之前的几次经验告诉林启，在这种关头，顺应秦依然心中最原始最热切的愿望，才是最优解。
即使怀中抱着滚烫的娇躯，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操作。
他操控的塞拉斯精准地在男枪面前补到了所有该补的尾刀。
“主人...我们是不是正在当着好多好多人面前偷情...？”
“从直播的角度上来说，是这样的。”
“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在你怀里撒娇，对吗...？”
“嗯...对，是这样的。”
“呜...好开心...”
听到回答的秦依然在林启怀里轻轻抖动了一下。
林启能洞察到她心里无穷无尽的亢奋感。
“主人...她们也不知道，对吗...？”
听上去秦依然似乎在重复某句话，但林启还是瞬间就明白了差别。
这里的“她”明显指的是...
极其短暂的沉默后，林启点了点头：
“没错...”
“啊...我好兴奋...依然真的好兴奋...
我现在不羡慕她们了，真的...”
羡慕？
林启好像懂了点什么。
主人，我这样是不是很坏...”
可能是受到异常状态的影响，秦依然的发言变得比之前要大胆多了。
“...有点坏，但是我...不讨厌。”
林启十分真实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呜呜...主人明明在说我坏...可我为什么更加兴奋了...
主人...我不理解...不理解...”
林启的一句“有点坏”似乎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闸门。
秦依然的身体颤抖频率变得更加高了，体温更是又上升了一两度。
“依然是世界上最坏的女孩子，依然在横刀夺爱，刚才在柜子里偷偷摸摸，现在却又光明正大...
呜呜...好喜欢...好喜欢这种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的方式...
主人...依然真的坏掉了...
主人是喜欢一个‘好’依然还是一个‘坏掉’的依然呢？”
秦依然迷迷湖湖间却又问出了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