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索性什么都不做。
车子匀速行驶,谢北月醒来这会儿神经反应过来,才觉得口干舌燥,出于生理机能反应让谢北月对旁边的人问。
“那个,有水吗?”嘶哑的嗓音像乌鸦嘎嘎乱叫,要不是空间够小,离的够近,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我有。”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一个角落里传来,柔柔弱弱断弦的线,声线是个小姑娘的声线,沉稳的像个老大人。
在碰到水源的一瞬间,谢北月都忘记陌生人的东西不能碰这回事儿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上了黑车,这里的人都是黑人。
没有想太多咕嘟咕嘟大口大口往嘴里猛灌几口,冰凉的茶顺着食道滑进胃里脑子都清醒不少。
“谢谢。”谢北月擦擦嘴角残留的水渍,对姑娘道谢。
没毒,谢谢她。
姑娘摇摇头,摇摇被谢北月喝的见底的水壶,咽了口唾沫。
重新将水壶收在腰间,顺势靠在谢北月身旁,小小的一只蜷缩在那里。
“你叫什么?”喝了人家的水,也怪不好意思,想知道当下处于什么情况,跟人打通关系无疑是最快熟悉环境的方式。
“那那,那里的那,我不知道我要去的那里是哪里,我就叫自己那那。”
“不问何方,不想去往,走当下的每一步,好名字。”谢北月赞同的抿唇轻笑。
那那扭头看向谢北月,跟那那一样看向谢北月的还有这个车子里的其他人。
不知何方,不知去往,不晓当下,我要去的那里是哪里。
这是那那,不是什么好名字。
是所有一样遭遇人的一样的意思。
感受到人们讥笑的眼光,谢北月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