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漫不经心嚼完虾咽下，“就是不是你，我也这么回答。”
她不诚实吗？她不说假话！
兮用余光偷偷瞄雪凝，桌子下两只不安分的腿来回蹭，雪凝说能，她没有被否定。
“不要看我，我没有说我看好你，你没法入我眼。”
她也没得到肯定。
“没，”兮收回目光，三分失落，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她说谢谢，是谢谢雪凝没把她赶出去，出去就……
她没想过要来，就是被带过来的……
大概路墨早就想到这些，早就在铺路吧……不然她肯定门都进不来。
“别，待在这儿都能待，我只是实话实说。”
雪凝看兮，下一刻怕是眼泪就要出来了，她真心怕人哭，她还怕女生哭，她自己还是女的……
她小时候就爱哭，后来家里没人了，慢慢的发现哭不会有人惯着她了，连理都不理她，哭完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她就不哭了，什么都不哭了。
这些并不妨碍她怕女的哭，搞得好像她欺负谁似的，重要的是她明明动都没动一下。
兮轻轻摇头，慢慢说：“我就是谢谢你说实话，之前你一直都半真半假。”
雪凝清冷的笑，“说话我可没你会说，能不说假话也是假话，不是吗。”兮来每一句都是真话，每一句都不是真正的真话。
兮不语，不是她承认雪凝说的是真的，她只是知道她没法反驳，说什么雪凝也不会信，与其据理力争雪凝不信，不如闭嘴，讨个不惹人烦的名头。
雪凝在洛河面前拍了两下桌子，“有没有事，我要出去，不闷死，也气死。”
洛河看看雪凝确定雪凝没在跟他闹，“我待会儿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