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藏听的是一咬牙:“好小子,吃着陷空岛的,住着陷空岛的,在外面敢如此败坏陷空岛的名声,我岂能留你!”说着话伸出一只手抓在李虎的头顶,一使劲“咔嚓”一声,给这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脸朝后了。“噗通”一声死尸倒地。紧接着,李藏来到老者的面前,深施一礼说道:“老人家,对不住了,都是在下御下不严,让您老受惊了。”
老头一看赶紧还礼:“这位少爷,怎么能怪您呢,我看出来了,这小子是背着您出来的。”
展昭这时候也出来了,看着这个老者说道:“老人家,这个地方这么偏僻,您怎么走到这来了。”
这个老者这时候把衣服穿上,口中叹气说道:“唉....我呀是从北边来的也就是十里地,我是奉我们少爷的指派,去金家庄,见到我们少爷的同窗好友,金碧正金公子。因为我们少爷要进京赶考,可是家里穷啊,没有路费。让我和金公子借了纹银四十两还有一套衣服,我这是怕我们公子担心,着急回去,所以走了小路,没想到遇到拦路抢劫的了....您别看我们家现在穷了,以前也是官宦人家,我们家老爷以前做过杭州知府叫颜世昌。后来因为得罪了太师庞吉,这才辞官回乡,我家老爷郁郁而终,就剩下老夫人带着我家少爷,苦读诗书,以后好恢复祖业。”
展昭紧接着又问:“你们少爷叫什么?您又怎么称呼啊。”
老头说道:“我们少爷叫颜查散。我是奴随主姓,我叫颜福。”
“原来如此.....颜世昌大人是好官啊....”展昭不胜唏嘘。
正在此时,从北边树林又转出一个人,李藏一看正是锦毛鼠白玉堂,赶紧叫道:“五叔,你跑哪去了,我义父都快急死了,这两天庄子上的事也没心思管,这都出了两次事了...”
白玉堂一看是李藏也是一愣,因为李藏这人没事是不会出岛的,可再一听他说庄子出事,心里有点着急,赶紧问道:“世元,怎么回事,庄子上出什么事了!”
李藏就把这两天的事说了一遍,白玉堂气得踢了旁边李五的尸体一脚:“哼!他也就是死了,要是活着我就把他千刀万剐!”说完了往四周一看,一眼就看见展昭了。
展昭一看白玉堂,赶紧拱手施礼:“五弟,又见面了,愚兄有礼了。”
白玉堂的眉毛都立起来了,一伸手抽出单刀,用刀点指展昭骂道:“去你m的,谁是你五弟,你少和我套近乎,今天我就看看是你这个御猫吃我这锦毛鼠,还是我这锦毛鼠咬死你这御猫。”说着提刀就像上前动手。
“五叔,且慢。”李藏一伸手把白玉堂拦住了。用手拽着,把白玉堂拽到了一边。
“世元,我说你拽我干什么。我找的就是展昭,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也不用劝我,我也不能听你的。”白玉堂想先把李藏的话堵死。
李藏说道:“五叔,我不拦你找展昭的麻烦,但是眼前得先解决眼前的事。”说着就把颜世昌大人的公子颜查散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继续说道:“五叔,你是浙江金华府的人,颜世昌大人的名声如何你是知道的,更何况还有今天这件事,我看这样,你先把这颜查散公子护送到开封。等你回来后,我在陷空岛设宴,咱们把展昭请来,当着我义父、二叔、三叔、四叔的面专门摆一摆这件事,你俩是比武也好,撕杀也罢,咱们也有个章程,怎么样。”
白玉堂一想,这个主意可也行,自己出来本来就是被蒋平激出来的,就是要比也得在他面前比,让他无话可说。而且眼前颜查散的事,也确实是个事,于是他回转身,对着展昭说道:“展昭,我这段时间有事,等我办完了事,咱们做个了断,你等着我的!”说完一转身走了。
李藏和展昭把颜福送到家,一路上把自己刚才和白玉堂说的又对展昭说了一遍,展昭也点头同意了。
这趟差事结束了,李藏也不必去开封了,展昭也不必急了,两个人又回到茉花村,又把整件事和双侠以及卢方说了一遍,老头心里这石头这才算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