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有什么区别吗?
“原来贵为皇族公主,也要和不认识、不相知、不爱的人完婚?”
殷婉听到这句话,嘴角淡淡一笑,有些许嘲笑,不知是在嘲笑宋林还是在嘲笑自己,不过殷婉倒是没说任何抒发不满的话。
她知道这就是皇族女儿的使命,不是嫁到北越,就是与某位大臣和亲。
其实她殷婉还算幸运的,最起码可以找一名没有任何背景的布衣学子,无论未来怎样,她都不需要夹在某个大家贵族和皇族的利益纠葛之间。
“你心里有喜欢的女子?”殷婉问道。
宋林轻轻点头。
“能和我说说嘛?”殷婉带着一丝期盼的目光看向宋林。
宋林摇了摇头。
他不想说,也不能说,和一个马上就要与自己完婚的人去谈论自己心中的挚爱,这种事情宋林绝对做不出来。
殷婉再次问道:“我总要知道我的驸马的过往吧?”
宋林再次摇了摇头,道:“我的过往并不难查,您完全可以去问问陛下、太子,他们会事无巨细的告诉你,但是这些话我不能说,这是一种亵渎!”
殷婉沉默下来,许久后才开口,道:“好吧,我今天来,一是想看看你,二来是想告诉你,事已至此,无论你我愿意与否,都无法改变,我不求你爱上我,但是身为驸马,我也并不希望你做的太过分!”
宋林自嘲道:“过分?我还能做什么?”
殷婉不再说话,坐在宋林面前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去。
“过几天我会再来!”
......
距离娟娘自戕已经过了三天,温知茶馆紧紧闭门三日。
这期间沈从心、孔绝峦,和殷玉瑶都来过,可是敲响门后,都只看见小知了有些无神的对着他们轻轻摇头。几人也就不再坚持,向里面看了几眼之后,起身离开。
这一日,沈从心再次来到温知茶馆。
还是老样子,沈从心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转身离去。
“沈教习!”
就在沈从心刚刚转身的时候,温酒有些虚弱的声音从茶馆内传了出来。
沈从心连忙停下脚步,进入了茶馆。
短短三日,温酒已经消瘦了许多,整个人的精神十分糟糕,脸色已经有些苍白。
“五先生!”沈从心看向温酒,眼神关怀。
温酒在小知了的搀扶下走到一处茶桌前坐下,然后对着沈从心扬了扬手,示意沈从心也坐下。
“沈教习,我就开门见山了!”
沈从心眉头一紧,温酒这般语气说话,定然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道:“五先生,您请将!”
温酒道:“我想知道皇后娘娘是谁?”
沈从心眼睛眨了眨,道:“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啊!”
温酒轻轻摇了摇头,道:“沈教习,是这样的,小知了有个隐秘的身份,这个身份非常重要,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天底下除了未名山一脉的人,绝对不会有别人知道,但是皇后娘娘知道了!”
沈从心眉头一皱::“五先生,你指的是皇宫前,皇后娘娘塞进你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