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梁知向前走了一步:“赔礼?冲撞了本公子,赔礼有用?”
见正主儿开口仍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姿态,温酒的耐心也逐渐耗尽,语气冷了几分:“还请明言吧!”
梁知看了一眼少女背上的盒子,但他并不认识这是何物,于是将目光转到少女的脸上,见到少女的容貌后,邪念上头,眼神垂涎的说道:“其实也简单,这个盒子我看不错,把这个盒子赔给我,然后嘛,再把这个小女孩送到我的府中,让我品尝品尝!这事就算了!”
木雕小摊儿上那位老人的话浮现在脑海中,温酒转瞬之间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刚刚在木雕小摊儿前几人的行为应该是被这两个纨绔见到,猜到了小知了背上的盒子比较值钱,小知了撞到人,也是这二人刻意为之。
原来不是碰瓷,而是借着碰瓷的名义敲诈勒索。
想到这,温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没听清,你能再重复一遍吗?”
“妈的!”石运此时大声出言骂道:“梁公子说看上了这个木盒还有这个小姑娘,木盒拿来,再把这个小姑娘送到府上给梁公子品尝一番,你耳朵聋了?”
温酒笑道:“我若是不答应呢?”
“真他妈有不要命的!”
说着,石运不由分说,挥手便向着温酒的脸上打来。
但还未等巴掌落到温酒的脸上,一只手便紧紧的箍在了他的手腕上,巴掌再也不能前进丝毫。那只手上有淡淡的天地元气流转。
未等石运反应过来,温酒轻轻一拽,石运的身体便失去了平衡,向着温酒的方向倒来。
“砰!”
紧接着一脚,将石运瞬间踹飞到数米开外。
“修......修行者?你是修行者?”
梁知看着如同皮球一般被踹飞的石运和眼前青年手掌上流转的天地元气,瞬间震惊不已,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
他是靖安府尹的儿子,但是并不代表着他谁都惹。
寻常百姓欺负了也就欺负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根本没有麻烦,即便闹出了人命,花点钱也就解决了,再不济找个替死鬼,也能处理。
但是修行者不一样。
且不说和修行者有关的案件进入靖安府府衙以后便到了那个根本不给任何人面子的秦扶苏那里处理,单单是修行者自身,也不是他梁知能够惹得起的。
梁知敢随意欺压百姓,并不仅仅是因为什么事情自己的父亲都能解决,更重要的是那群贱民根本不具备还手的能力!
他们自己还不了手,更没有庞大的背景给他们撑腰。
可修行者完全是另外一个概念。
大多数修行者的背后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势力,武道修行者多有江湖宗门撑腰,文道修行者多有王朝官儒撑腰,而他根本无从得知修行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势力。
一旦惹到有大背景的修行者,凭他父亲一个靖安府尹的能量,还真不见得能够处理。
但这还不是最为可怕的!
如果遇到脾气火爆的修行者,完全可能一怒之下出手杀了他!
人死了,就算他父亲能让人家偿命,又有何用?
想到这,梁知立马软了下来,张嘴便要求饶。
可眼前的青年并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