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绵雪陷害民妇。”
牢房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对方一副狱卒的装扮,紧张的看了看周围,见没有其他人注意才抬手拍了下牢门。
“赵氏,有人托我给你送了些吃的。”
狱卒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丢进了牢房。
赵氏愣愣的看着那油纸包,没有接。
这几日她在天牢里受尽了各种严刑拷打,简直生不如死,饶是如此她还是存着基本的戒心。
那狱卒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这是信物,对方说你看了就知道她是谁。”
赵氏看着狱卒手中的玉佩,眼睛倏的一亮,“是月红?!”
“对。”狱卒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暗光,“她说了,让你好好保重身子,之后她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赵氏想看到了最后的希望一般,癫狂的笑了笑,然后疯狗抢食般爬到了那黄油袋子前,颤抖着手扯开纸袋,拿了包子就拼命的往嘴里塞,“我就知道月红会想办法的,她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见赵氏吃下了东西,狱卒这才满意起身,漫不经心的应和,“没错,她肯定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你就好好去地府等着吧。”
赵氏面上的笑容一僵,她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想要将咽下去的肉包子吐出来,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包子中被下了入口封喉的剧毒,毒药已经迅速蔓延,她连发出呼救的声音都没法办到,只能死死的盯着那个狱卒。
很快,赵氏便断了气。
狱卒收拾好现场,没留下任何的痕迹,这才若无其事的离开,去找吩咐他办这事儿的人复命。
秦府内,秦岭听完沐时谨的话,震惊的许久没有回神。
“那孩子,当真和水儿长的一模一样?”
沐时谨凝重颔首,“孙儿不敢欺瞒外公。”
“一模一样……”秦岭迅速的回神,眼底也凌厉起来,“那羽澜呢?当年为你母后接生的都是秦家安排的信得过的人。”
“这其中绝不可能出岔子。”
“此事孙儿也在暗中调查。”沐时谨皱眉,“可结果并不理想,当年为母后接生的人已经先后身亡。”
“什么?”秦岭神情一凝,当年为水儿接生的那些人事后都由他亲自安置。
虽然水儿最后因难产而死,但并不怪她们,秦家也是讲道理的,所以并没有为难她们。
不仅如此,秦家还每人送了钱银和宅地,让她们可以安享晚年。
秦岭在朝堂之上多年,即使他在不愿意相信,也意识到了事情恐怕的确如沐时谨说的那样。
“太子,老夫想亲自见见那孩子。”秦岭有些急切的握住沐时谨的手,“太子可能安排?”
“这个自然。”沐时谨颔首,“只是在那之前,舅舅那边,恐需要劳烦外公了。”
“舅舅对茵茵芥蒂颇深,孙儿在找到证据之前恐怕难以说服舅舅,但孙儿也怕舅舅会帮着沐羽澜针对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