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聆音被傅容笙折磨的筋疲力尽,倒头就呼呼大睡,她醒来后,太阳穴和眉心依旧一阵酸胀的痛,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
她走到镜子面前,雪白的皮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都在控诉着傅容笙恶劣的行为。
安聆音越看,眼眶就越发的酸胀,脸上的红晕由于怒火变得更加浓烈,她扫视卧室四周,将傅容笙的行李粗鲁地塞进行李箱。
一整个上午,她将卧室内所有和傅容笙有关的物品全部扔到了他的书房,还找了人上门将卧室的锁彻底换掉。
晚上傅容笙下班,眉眼带笑地走进书房,他刚推门而入,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
他的书桌上,地上,摆的到处都是他的衣物还有洗护用品,傅容笙眉宇紧蹙,他心中一时泛起些许不测的征兆。
傅容笙立马走下楼,卧室的门是紧锁的,他向来心思缜密擅长观察,门上似乎有某处不同于往常。
他视线下移,随后便停在门口处银白的门把手,蓦地,傅容笙失笑。
她还真是为了防我,如此大动干戈。
“聆音,你在里面是吗?”,他自取其辱般地敲门,来回按动着把手,“聆音,你在就说句话吧,为什么要把卧室的门锁换了呢?”
其实,他心理自然是明白缘由的趋向,但是他像是在麻痹自己,不愿承认一样自取其辱地问着。
可是安聆音待在房内,依旧无动于衷。
傅容笙头一次感觉到求人脸热的滋味,他拿起手机,艰难地给莉莉薇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莉莉薇就带着傅臻从游乐园回来。
傅容笙一张帅脸上带着难以启齿的红晕,他低头清清嗓子,尴尬地看着两人。
“那个,我想和你们商量点事...”傅容笙促狭地皱着眉,艰难地将口中的话说了出来,“你妈妈她把我的东西都扔到了书房,然后..然后房间的锁...换了。”
傅臻一张小脸上促狭的闪过一丝得意,机智的小脑瓜飞快地转动着,装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扬起下巴看它,“现在知道找我们了吧?”
“一开始的时候可是你让我们滚的哦。”
他这幅样子看在傅容笙眼里实在欠扁,他瞳孔里夹着阴沉却又没将其过分地暴露出来。
臭小子,等好了看我非收拾你不可。
傅容笙强压着心中无名的怒火,极强地自控力约束着他,才致使他并没有气得怒吼。
傅臻和莉莉薇大摇大摆地从傅容笙面前走过,上了楼梯时,傅臻就对着莉莉薇咯吱咯吱偷笑,他小手捂着嘴巴,只露出半张脸,干净明亮的大眼睛里带着闪动着狡黠的光。
“走,莉莉薇,我们去找我妈妈。”
他一直肥呼呼的小手攥着莉莉薇的衣角就朝着里面的房间走。
他停在门口,对着门敲了三声,等了半晌都没有反应,随后他掏出手机给安聆音发了一条消息。
等了没多久,门逐渐被拉开,里面的光亮顺着敞开的缝隙投洒在昏暗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