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留着你可以做个眼线,有什么情况就和我汇报,如果你敢搞什么小动作。”
“我会要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试试。”
傅容笙蹲下,单手紧握小许的下颌,力度之大几乎要将他的下颌骨捏碎,眼睛里都带着阴狠的气息,小许难受地忍耐着。
“可是,我想确认是否是我之前服务的那个人。”,小许抬头回应。
小许害怕受伤,害怕会搞错方向,他用沾满泥土的双手粗鲁地抹了抹嘴巴上流出的血丝,脏污的血迹被摸得满脸都是。
傅容笙看着他,默不作声。
隔日,傅容笙在江城监狱带小许见了赌场的老板,确认无误后小许不敢再冒犯傅容笙,悻悻地答应了。
但赌场老板似乎并不死心,他特意错开傅容笙鹰一般的眼神,埋头沉声说道:“您可能是找错人了,我是赌场老板,但是我和这个人从没有任何瓜葛。”
傅容笙双眸紧眯,他松开小许的衣领子,小许猛地坐在地上,臀部的剧痛让他疼的要紧牙关。
也好,傅容笙点点头,既然他不承认,那也只好自己暗中调查。
但是前提,傅容笙阴冷的眼神又扫向地上的小许,小许被看得浑身发毛,蹬着双脚往后退。
前提这个小许依旧要留着有他自己的用处。
福利院的事情基本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网络舆论连带着福利院闹事,全都积压在安聆音一个人的肩头,她似乎有些累的喘不过气。
压抑得感觉一直在她的周围环绕着。
安聆音坐在窗前,看着楼下家中种的一些香槟玫瑰,看得出神。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看见安聆音发呆了,傅容笙无奈地叹气,他看着自己手指间的骨节,还有清晰可见的血脉,随之笑了笑。
“喜欢花吗?”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像是春潮一样涌来,安聆音不经意间睫毛忽闪,她从思绪的泥泞中强行将自己拔出。
抬头时,视线仅仅能容下他西服上扣子,她别过脸,淡淡地回应一个“嗯”字。
“走吧,把衣服穿上。”
傅容笙拿过衣架上挂着的长的针织衫,罩到安聆音的身上,柔软的触感让安聆音一时惊讶回眸。
“干什么啊?”,安聆音扬起一张小脸,看着他。
“带你去好地方。”
傅容笙冲着安聆音单眨右眼,明亮黝黑的眸子几乎可以映射出层层星辉,他牵着安聆音的手将她带到车上。
车子一路行驶,安聆音穿着针织衫,闭着眼感受着微风拂面,好在她多穿了一件罩衫,才不会被风吹得感冒。
她的发丝被风扬起,洗发水的馨香萦绕在整个车内,柔顺的发丝像是挠着痒痒一样拂过傅容笙面庞,他手指下意识缠绕起一缕头发,依稀可以看见她长发下曼妙的身姿。
风偶尔扬起头发,可以看见她雪白的脖颈,看得他喉咙一紧。
车子一路驶过洋房,海边,大桥,最后在一片花海旁停下。
“这里是哪?”
安聆音眼中映着五彩斑斓的花朵,她嘴角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