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伴有女人小孩呜咽的哭声…
安聆音心往下一跌,不详的征兆在心头冒起,她紧紧地攥着拳头,重重地敲打锈迹斑斑的绿皮贴门上,情绪担忧焦急。
“啪嗒”一声,门上穿来落锁的声音,刚见敞开的缝隙越开越大,一只大手直接薅住安聆音的衣领,大力地将她往门内拉。
“敲什么敲?烦不烦啊!”
拽住她衣领的男人禁锢住她的双手,粗嘎的嗓音时而低声咒骂几句,她就被这样拉进客厅内。
安聆音一张小脸毫无血色可言,她神情带着极度的恐慌,发丝有些凌乱,看到墙角处的母女二人,顿时瞳孔骤缩。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这样做是会违法的知道吗?”
安聆音厉声喊出,声音的气息依旧不平稳。
不止她身后的这个男人,母女两旁一边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面露凶相,脸上的疮口疤痕显得狰狞可怖。
“我们是来要债的,欠钱不还,就该用这种手段。”
为首一个男人态度极其恶劣地驳斥道,他对着身后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男人便伸出大手在安聆音的口袋摸索着。
他掏出安聆音的手机,便将它关机,放到安聆音拿不到的地方,回头时还挑衅地看她一眼。
此时已是深夜,傅容笙带着倦容回到别墅,进屋时没见安聆音的身影,他下意识地拨了通电话。
反复打了很多次,对面传来的依旧是机械冰冷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傅容笙慌了,墨色的黑眸变得深如寒潭,大手逐渐发力,紧捏着手机的边缘,骨节都泛白。
傅容笙拿着车钥匙径直走出卧室,他坐上车子,将其发动,车子犹如一道闪电一样窜了出去。
他来到赛安,安聆音新聘来的那个男助理加班,他一脸怔然地看着傅容笙那张阴鹜的脸,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傅…傅总,您来了啊。”
男助理紧张到说话结巴,被傅容笙强大的气场震慑得浑身发抖。
“安聆音呢?她去哪了?我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见她接。”
傅容笙直接大手一拍,手掌扣在桌面上,支撑着他伟岸的身躯,他厉声质问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她今天一天都没来公司,昨天安总下班后,直到现在,我都没见到过她。”
助理吓得声音发抖,说话时语气发虚,见傅容笙皱眉,他更加慌神。
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至于这么生气嘛。
助理看着傅容笙绰约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无奈之下,傅容笙也只好拨给了宋奇,他多年的老朋友,在追踪方面的技术可以称得上是一流的。
傅容笙拨通电话,沉默半晌后,对面传来友人的声音。
“怎么了容笙?”,宋齐那边成好在做饭,接到傅容笙的电话,手还没有擦干就接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