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葭坐在白瑾熙身边,故意靠近他磨蹭着白瑾熙的身体,说话时还用手肘怼怼面色铁青的白瑾熙。
一股刺鼻的劣质香水味闯入白瑾熙的鼻腔中,感觉到气味的不适,白瑾熙反感的锁紧了眉头,沉声拒绝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喜欢的你的,换成谁也不会是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语毕,便起身走人。
留下关葭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白瑾熙毫不留情的一番话气得关葭火冒三丈,发狠地将指甲狠狠地抠入掌中,关葭的眼睛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吓得路过的小孩哇哇大哭。
求婚仪式的举行的时间比较长,几乎都是圈内的人,年纪大多相仿,晚上的时候傅容笙那些朋友就跟着一起烧烤,围着一片湖,中间还可以垂钓。
旁边是就是一家酒店,这几天本就是为了娱乐,晚上累了就自然在这家酒店入住。
也不知关葭是以什么身份来参加仪式,反正挺不知廉耻的,吃饭的时候眼神就鬼鬼祟祟地往白瑾熙的杯子里飘。
环顾了下四周,关葭趁着大家伙不注意,便往白瑾熙的酒杯投下一包白色的粉末,落入液体时瞬间变得与之融为一体,下一秒便无影无踪。
露营被大家伙装饰的很有氛围感,晚上围着篝火烤肉时,白瑾熙便感觉到身体里一阵燥热,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间。”,白瑾熙不适地捂着额头,汗液密密麻麻地从皮肤表层渗出,转身便朝着酒店的洗手间走去。
商家同关葭交代药物会在两个小时之内发挥效果,早在一小时前,关葭就找个借口躲在酒店的柱子旁。
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往落入她的视线中,关葭勾唇一笑,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响。
“学长,你怎么了?”,关葭故作一副关心的神情上前搀扶白瑾熙,说是还故意用胸口蹭着白瑾熙的手肘。
即使是受药物影响,但白瑾熙依旧没有丧失掉全部的理智,他厌恶地猛地甩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冲着洗手间的门口跑了进去。
关葭被白瑾熙这猛力一甩人有些发懵,但随即又得意的勾唇。
反正今晚白瑾熙也不会逃出她的掌控范围,随即便踩着高跟鞋跟上了上去。
“喂,傅容笙吗?你快救我一下,我好像被关葭下药了。”
白瑾熙跑进厕所的隔间,以防关葭丧心病狂地跟了进来,他沉重的身躯靠在门板上,说话时气喘吁吁,浑身都燥热不堪。
对面怔住几秒,傅容笙看着浴室的玻璃门板上的水雾,眼里闪过一丝如同豺狼般贪婪的光,“算了,我让傅墨过去,我这边忙着造人呢。”
傅墨接到通知骂骂咧咧地开着车往酒店赶去。
刚到洗手间,便看见关葭在门外徘徊,时不时还驻足张望。
“关小姐现在都这么饥渴难耐了?人家不喜欢你就趁早放手,死缠烂打对双方都不利。”
傅墨穿着一身黑衣,讥诮地挑起唇角,几句话恰好能让关葭无地自容,看着她尴尬地表情,傅墨直接置之不理,绕过她便走向白瑾熙所在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