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不想学的问题。”
这两天除了上班就是高强度训练，连身上的汗都是对方的味道，起初他也以为对方只是基于交易顺手教他，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
“你该不会打算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刨开这位冰山美人发情看上自己的可能性，那就只有预见到较大危险，因此决定将自身技艺传下去了。
从她的表情，李输知道自己猜对了。
“有件事我必须得去确认，否则像你我这样的人永远活在未知的危机里。”
“那好，你有没有什么仇人，把他们的名字告诉我。”
朱伊夜惊讶看着他，“你想干嘛？”
“清明的时候，我去坟头告诉你他们过得有多好，笑得有多么开心。”
“你小子……”朱伊夜额头青筋引动，将他踹倒后一把骑了上去，“皮又痒了是吧！”
双手被交叉束在脖子后面，李输表情无奈看着她。
“这不是希望你别去吗。”
朱伊夜恍了恍神，松开了他的手腕，慢慢支起身子。
“我在这里待得够久了，这样下去对大家都不安全，如果不查清那件事，我连接下来该去哪里都不清楚。”
“确实挺不安全，”李输无语看着她，提醒式挺了挺腰，“我们一定要用这个姿势对话吗？”
被掂了两下，朱伊夜脸色一白，旋起一脚将李输侧踢出去，从客厅一路滑到了阳台。
李输颤颤巍巍抬起了手。
“教练……我想学这招。”
随即他感觉一阵气短，晕了过去。
……
三天的日子转眼过去，朱伊夜戴好鸭舌帽，穿上自己的运动服，恢复了最开始见她的那一面。
她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礼，把房门打开让李输看。
“按照约定，我都收拾好了。”
“教你的发力和刀技只是总览，具体能吸收多少，练到什么程度，还得看你自己。”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让我觉得自己的心血白费了。”
李输只是点头应着，从抽屉里拿出几幅黑色口罩递给她。
“虽然戴了帽子，但你长相太显眼了，用这个遮一遮吧。”
“……好。”
朱伊夜收下了。
随后，他又从旁边提过来一双长靴。
“我从某个渠道弄来的，侧面这里可以抽出来，你看，”他微微发力，从长靴侧面抽出一把白色短刀，“刀柄在另一边，可以拼接起来，新型树脂材料，不用担心过安检。”
说是渠道，其实就是从自家酒馆那里买来的，情报贩子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武器。
“……谢谢。”
稍作犹豫，朱伊夜还是收下了。
随即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脚的尺码的！”她帽子下青筋凸了起来，但最终又放下手，“算了，这种时候我就不揍你了。”
叹了口气后，她背着背包拍了拍李输肩膀。
“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不要懈怠。”
“嗯。”
朱伊夜离开了。
李输静静站在原地，突然有种意识到自身渺小的受挫感。
不管是陈心玥还是朱伊夜，她们都有事情瞒着自己，连选择不说的原因恐怕都一样。
因为说了，也没用。
朱伊夜最后都没有告诉他到底在调查什么，只是因为他还没有接触真相的实力。
想到这里，李输在客厅重新摆好沙袋，拿起木刀，开始了一遍又一遍的练习。
五天的魔鬼训练不是做给朱伊夜看的，而是他自己在渴望变强。
因此，他决定每天都进行同样强度的训练，哪怕没有世界第三在一旁监督。
开始训练，就在他做出较为剧烈的动作时。
一张纸条，从他的肩上缓缓滑落。
“？”
捡起来一看，李输双眼猛的睁大了。
这是……
「拔楼永夜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