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妇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惊喜。
“大师,您说的都对……都对啊!”
老妇人觉得自己总算是看到了希望,忍不住泪流满面。
直到现在,他们才认识到,陈北玄是个很厉害的高人。
他的测算完全正确,一字不差。
原来梦可儿所言非虚!
“我大儿子出生便是死胎的事情,我们谁也没告诉,亲戚朋友只以为孩子是难产死的,所以,您的法术无边,一定能治好小儿!”
老妇人不断的恳求,早已把陈北玄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陈北玄若有所思的望着夫妇二人,缓缓的说道:“你们先不要着急,他得了怪病的根源在于你的身上!”
他的手指,对准的正是老爷子。
老妇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老头子,不确定的问道:“为什么是你?难道……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爷子的脸色蜡黄,此时却因为着急而显出了几分红润,连忙摆手否认。
“我做人从来都是坦坦荡荡的。”
梦可儿已经和陈北玄共事了多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北玄道长的话,向来没有说错的时候,你再好好想想,年轻的时候做过什么错事?”
看到大家的矛头都对准了自己,老爷子一脸的焦灼,只觉得辩无可辩。
见老爷子无话可说,梦可儿直接问陈北玄。
“北玄道长,这里都不是外人,你直说即可。”
陈北玄颔首,在叙述之前,特意澄清了一下。
“这件事可能看不出对与错,我只负责说出来,我想每个人心中自有一杆秤,那就自己去评判吧。”
然后,他又转向老爷子询问:“你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吧?”
老爷子应是:“对,我的父亲母亲都是下乡的知青,那时我们一家三口去了一个偏远贫穷的农场,父亲教孩子们念书,母亲则下地种田。”
“那时,条件不好,母亲又一直在城里被娇养长大,得了风寒之后还要农作,身体娇弱加上劳累,母亲一病不起,第二年就撒手人寰了,父亲忧思过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等返乡之后,只剩下了半条命。”
“那个年代下乡的多数人都是如此,你们家并不是个例。”陈北玄平淡的回道。
“那时的农村,每家每户都吃不饱饭,你是个男孩子,食量大,常常受到饥饿的折磨,为此,你生出了去隔壁邻居家偷苞米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