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可能。”卢基奇声音变得低沉：“实验资料还在，但西蒙博士死于爆炸中。”
他又取出一副照片，因为监视器拍摄，并不是很清晰：“这是特别事务调查局的谢尔盖特工，他与尼古拉特工暂时失踪，在法国人袭击前，谢尔盖特工一度较为活跃。”
贝科夫问道：“与法国人死于山体爆炸？”
卢基奇说道：“谢尔盖只是一阶特工，不可能是高卢英雄对手，爆炸物是C4，我们化验残留成份，来源地是乌克兰的一家兵工厂。”
贝科夫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北约！这件事必然与北约有关……”
卢基奇没说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这件事，肯定要向莫斯科方面做一番交待。
不好解释和扯不清楚的，让北约背锅就对了。
从上到下都不会有意见。
卢基奇离开，贝科夫将军稍微坐了一会，叫上警卫和秘书离开军事基地，返回附近城市。
进入城市，车队停在一家高档酒行前。
贝科夫和秘书、警卫等人一起进到店里。
店主人是个老兵，当年与贝科夫在同一支部队服役过，两人曾参加了第一次车城战争，作为第一批冲入格罗兹尼的军人，活下来是种幸运。
“将军！”店主人说道。
贝科夫看着放酒的橱柜：“给我拿一瓶红牌伏特加。”
店主人邀请：“我这里有红牌新推出的伏特加，将军品尝一下？”
贝科夫点点头，跟着进了里间。
门关上，店主人拿出伏特加，嘴里却问道：“将军，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全新的基因技术，完全可控的强化战士，卖方说了，可以先实验，后付费。”
贝科夫心有顾虑：“他们为什么选择俄罗斯？”
“美国人导致阿卡沙家族城堡被毁，吸血鬼女王阿卡沙身死，他们不得不流落西班牙。”店主人简单说道：“他们痛恨美国人，愿意与俄罗斯人合作。”
贝科夫相当谨慎：“我再考虑考虑。”
美国人开发的基因战士项目，进度如何了？要催一催莫斯科，让情报局尽快找到确切消息。
如今俄罗斯的军事发展，全靠考古。
贝科夫拿着伏特加离开，店主人打开地下室，与西班牙联系，升起的液晶屏幕上，有个鲜红的眼镜王蛇脑袋。
…………
法国巴黎，对外情报局总部。
来自俄罗斯的非正式交涉，摆在雷诺局长的案头上。
苏菲站在办公桌前，双手背在背后，面无表情。
雷诺严厉问道：“行动为什么会失败？”
苏菲也想不明白，没法回答，只能说道：“不是很清楚。”
“不清楚就去弄清楚！”雷诺拍了怕桌子：“原本俄罗斯人对欧雅一事袖手旁观，现在俄罗斯人也在向我们施加压力！”
他盯着苏菲：“你的任务是为法兰西挽回声誉，不是……”
话说到这里，雷诺叹了口气，没再说更严厉的词汇，转而问道：“圣女情况如何？”
苏菲轻声说道：“圣女彻底进入沉睡，短期内不会有任何意识清醒，我们近期无法再请求圣女协助。”
雷诺摆了摆手：“约束好的你人，没有十足把握，不要再针对罗南出手。”
在赤塔市的行动，被打的实在是太疼了。
毛熊爪子伸过来，能轻易缩回去？
苏菲转身离开，返回特别行动组的路上，坐在车上一句话都不说。
出手？短期内怎么出手？现在连对方在哪里都不知道。
…………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我们已安全到达目的地，飞机……”
飞机滑过跑道，停在停机坪上，下机通道很快对接，坐在头等舱里的乘客们率先出舱。
罗南背上包，沿着通道朝机场航站楼走去，从玻璃窗边经过，不禁略微停下脚步，看向外面的广告牌。
上面全是方块字。
俄罗斯之行，目标达成。
罗南来这边看眼老朋友，顺便彻底确认某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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