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我下班？”
“是，不是！”前后不搭的回答，让李嫣然眼眸中有着些许的慌乱之色，随后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下班吧，以后若有工作，我会提前知会你，没有通知你的话，你就按时下班。”陈凡摇摇头，他有时候是真的很好奇自己这位小秘书。
你说她情商很高，所以懂得如何在老板面前表现，但是办出来的事情，总会让你措手不及。
说她故意？不像...陈凡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那只能得出，这一切都是李嫣然的本性。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下，可以形成李嫣然这种性格。
“哦，好的。”李嫣然松口气，点点头应了一声。
“老王还在外面呢，你让她送你回去吧，顺便告诉他，今晚我不回去了，让他直接回家。”
都晚上这个时间了，让李嫣然自己走夜路，说真的，陈凡做不出来。
“好的。”
小插曲过后，陈凡再次投入到树立计划的工作中，同时信号捕捉产品，命名为牡丹铃音。
...
2002年10月15日，星期二，陈凡单独找来采购部总监石盛，启动新项目，牡丹铃音项目，而此次项目，除了前期的产品设计，剩下的产品成型全部委外生产加工制造。
2002年10月16日，凡灵科技采购部总监石盛，亲自带团前往京州市海康半导体，洽谈以及签约手机芯片，触摸屏，电路板的订单，并且牡丹铃音的微型芯片加电路板，一并下单签约。
第二天，陈凡大笔一挥，财务给海康半导体预付十万台手机订单，百分之五十的款项，三千四百二十五万，以及牡丹铃音的十万台订单，百分之五十的款项，九百四十万，剩余尾款货到开票下个月一次性付清。
当然，合同是签订的百万台手机，而牡丹铃音同样是百万台数量，但是付款方式是按照每十万台订单支付的。
也只能如此，不然，陈凡的钱不够，他也算真正的体会到了，科技产品的烧钱之处。
平凡一代手机芯片，分别是触控芯片，指纹芯片，内存芯片，以及摄像相关芯片，最后就是承载牡丹操作系统的芯片，合计价格208元，也就是五片芯片208元，再加上电路板以及触摸屏，全部加起来一台手机685元。
而牡丹铃音的微型芯片，更贵，就一片108元，再加上电路板80元，合计188元。
就这样，平凡一代加上牡丹铃音的首批十万台预付款，就花出去了四千三百六十五万。
而另一边的萧灵姗，也敲定了摄像头和喇叭的归属，就是原三星手机配套商，高新电子。
同样是百万订单合同，预付十万台款项的一半，一千三百二十五万。
2002年10月18日，陈凡签批了吴倩的牡丹铃音布局投入，所需要的资金申请。
2002年10月20日，陈凡注册新公司，牡丹商贸有限公司，开始布局上游渠道，首先整合平凡通讯的手机专卖店铺，共计36家，主要是京州市跟津州市两地。
2002年10月21日开始，陈凡再次开启了全国各地出差模式，京津两地的渠道店铺整合完毕后，开始奔赴海州市，深州市，布局上游渠道店铺，而市场部的总监朱景娟，则是找寻电器产品货源，毕竟陈凡的公司，目前产品还不多，若是指着这点货物踏入渠道市场，不是死不死的问题，而是找死！
2002年10月28日，海空牌注塑机五十台，准时到货，当天数十台大型挂车，其上满满当当的海空牌注塑机，着实震撼了围观人群。
甚至津州市地方电视台都来人录像，取了素材回去，当天晚上，津州市大力支持科技产业的辉煌战果，至此被播报出来，而，凡灵科技的名字，也第一次走入到津州市的市民耳中。
同一天，吴哲勋也来到了凡灵科技报道，但是没能见到陈凡，只是通了一个电话后，就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了，甚至来不及喝口茶，就跑前跑后的参与新设备的入库事宜。
...
津州市市中心国友大厦八层，这一层由牡丹商贸有限公司入驻，已经快有五十天的时间了。
而陈凡的办公室，处于这一层采光最好，面积最大的独立空间内。
近三百平的办公室，四米长实木现代办公桌，十人坐大型会客沙发，再加上宽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津州市市中心的繁华地标建筑。
此时陈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这是今年津州市的第一场雪，临近12月中下旬才来。
说真的，直到此时此刻，陈凡才感觉到，自己真的成为了有钱人，上万名职工，算上家庭，就是近十万的民生，而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将影响到这些人...
而这一切，自己只用了五个月的时间！
“臭美啥呢，过来坐！”
就在这时，一道不适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