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晚宋忆桃服软后,两人又和好如初,感情还升温了不少。
“老公,你穿这身好帅啊~”宋忆桃难得早起,亲自给祁钰涛整理衣裳。
“你许久没这样唤我了,但是,老公,是夫君之意吗?”小七爷搂着身前宋忆桃的腰,将她搂入怀里。
“是呀~在我们那夫妻都互称老公、老婆。是指我们会携手白头到老,变成老公公,老婆婆。”宋忆桃靠在祈钰涛肩头,乖巧地像只小猫。
“啊哈哈哈哈!有趣~那本王,也这么叫你。老婆~请~”祁钰涛心里暗自窃喜,又大赞一遍男德班。面上笑盈盈地为宋忆桃引路。
两人手挽着手刚要踏出房门,朔西站在门口禀告:“王爷,宫里的公公派人传来话,说皇上想让您陪他骑大马。”
祁钰涛甩甩袖子,然后路过朔西身边时轻飘飘地说道:“告诉皇上本王没空,王妃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祁钰涛今日准备带着宋忆桃去骑马散心,手头上的所有事情都丢给了六哥。
博仪登基后,六哥花了整整三个月时间戒掉大烟。如今刚养的白胖些,这段时间估计又要累瘦了。
祈氏夫妇二人有说有笑地拉着手走出了王府。今日特地挑选一匹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宋忆桃又上不去那么高的马,祁钰涛亲自托着她的屁股,把她给推了上去。两人坐上了大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样子哈哈大笑。
随着一阵骑马的嘶鸣声慢慢消失在街头,王府门口大树底下,偷窥到这一切的眼睛里都是愤怒。双目的主人狠狠捶了一下身侧的大树:“哼。”
之前自己送宋忆桃回家,每次到街道附近就推三阻四地让自己先行离开,进了这座极为华贵的王府之前还要警惕地绕了又绕。沈故早就对宋忆桃的身份起了疑心。
但是为了稳妥起见,沈故还是派人去打听宋忆桃的身份。调查结果与自己想的完全一样——这就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女婿大宁国的摄政王的府邸,而宋忆桃,正是祁钰涛现在的王妃!
沈故的拳头咯咯作响,自己身上背负着国仇家恨,日日被梦魇纠缠。这两人却如此幸福地在自己眼前和个没事人一样过着日子。
“少爷,那祁钰涛,就是前宁姜铖将军的女婿,两人曾连手讨伐过我们古月国。那姜铖还亲手砍下了沈大人的首级......”
“别说了!!屠我山河,杀我父亲,此等深仇大恨,沈故不报誓不为人!”
沈故从回忆中醒来,眼眸里都是不可饶恕的恨意。他阴鸷地抬起头,慢慢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看着华贵的王府大门,心中有了计谋,然后甩头离去。
......
宋忆桃将游玩攻略做了满满一大叠,谁知天公不作美,连续几天的踏青游玩日全在下雨,计划也只能跟着全部泡汤。宋忆桃趴在窗口,看着外面阴雨绵绵,叹着气。
今日朝中突然有些棘手的事情,小七爷外出处理政务。宋忆桃一个人待在家里。
“好无聊啊……”
宋忆桃郁闷地用手接着雨,突然一阵哀怨凄婉地箫声从远处传来了,如泣似诉。
宋忆桃却不懂箫,和旁边丫头吐槽道:“是哪个神经病大雨天的在外面吹箫啊?”
丫鬟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看那人,应该是在大雨中等什么人呢,一定是在等自己爱人吧?真可怜呢!”
丫鬟这么一说,宋忆桃内心的八卦之魂立刻熊熊燃烧。拎着裙摆就往声源处跑。一路来到了王府大门,她偷偷躲在侧门边,努力睁着大眼睛观察远处树下的那个男子。心里暗道:卧槽,还站大树底下,不怕被雷劈吗?
此时在外面做样子的沈故被大雨浇的都快顶不住了,他心里暗暗道:到底有没有看到我啊?我都吹了快半个时辰了......难道是我站太远了??箫声传不进去?
沈故一边吹一边往后挪挪脚步。
宋忆桃却命人搬了把椅子来,在烟雨中磕着瓜子听曲儿。听了几便就烦了:“他怎么老吹一首啊?怎么也换首吹吹吧?还想搬个桌子过来一边听箫一边下棋多有雅兴呢!”
“咣!”天边一道惊雷劈下,把宋忆桃吓得一惊。
宋忆桃刚想关门走人,又不忍心,对门外喊道:“喂!小老弟!打雷啦!站在大树底下危险!!赶紧回家去吧!”
沈故嘴角一笑,她终于发觉自己了,然后换成一双深情地眼眸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