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嘟囔,一边把李水莲抱了起来,让她坐到了池子边上。一双玉兔怒放着在他眼皮底下晃动,柔软的小腰轻轻扭着。
李水莲这会儿已经认不得人了,可骨子里那股装腔作势的本能还在,一只手紧紧抠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挡在胸前,嘴里哼唧着:“我可是……最宝贵的……”
王有才笑了:“嗯嗯,宝贵,宝贵还不行么。”
说着,他俯下身将李水莲的双手分到两边,亲吻着她的脖子,随着他的吻密实的落下,李水莲渐渐有些反应,开始扭动起来。
他见状心里更是开心,大嘴不停的忙活,眨眼功夫,李水莲的扭动变得剧烈。
吃了雨伞菇之后,人的皮肤会变得格外敏感,就像是发烧似的,轻轻碰一下都觉得疼,何况王有才的经验非常丰富,就算再强悍的婆娘,在这种情况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果然,被他这么一逗弄,李水莲的反应愈加强烈,娇小玲珑的身子不住的哆嗦,红润的小嘴像鲤鱼似的噘着,能看到嘴里那细碎如玉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好像要吃人似的。
他还没见过哪个婆娘的表情会这么夸张,虽说他这会儿也已经浑身燥热了,可他还是继续撩拨着她。
他知道,她这会儿肯定是饥渴难忍了,可她越想,他就越不让她如愿。
他也不是有多恨李水莲,只是想看看这个平时端得跟个圣女似的婆娘,究竟能端到什么时候,这会儿她都神志不清了,他就不信她能一直端着不放。圣女变荡女,才是最让人觉得来劲儿的。
他坏笑着不停的撩拨她,没过多少时间,她原本白皙的身子,就透出了一层粉红来,从头到脚都绷得像是一张曲线玲珑的弓。
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了,他这才抄着她不停扭动的娇躯,在水里坐了下来……
“唔!”李水莲从腔子深处发出一声闷吼,随即像见了血的母狼一样,陷入了疯狂。
他瞄了一眼池子里浮起的一丝艳红,笑得越发得意了:“老子说过,早晚要把你给拾掇了,怎么样,老子说话算话吧?”
火热的感觉蔓延全身,舒坦得他几乎想交枪投降,可他咬牙撑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快坚持不住了,才咬着她小巧的耳朵问:“妹子服了么?”
“唔。”她此时神智混沌,只凭本能在回应。
“你肯跟我,为啥不肯跟王有才呢?”他试探着问。
“唔。”
不管咋问,她始终就这一个字,这让他暗感懊恼,都这德行了,还不肯松口?
可要是放过这机会不问吧,以后想再弄清楚这个事儿,怕是难了。
他耐着性子,使劲撞了她一下,然后又重复同样的问题。
也不知是她完全糊涂了还是怎么着,问了十几遍,才得到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花、柳、毒、埋汰。”
王有才一听这几个字,心里就火了,难怪这小娘们不肯让他干,敢情是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他得了脏病,嫌他埋汰!
嫌老子埋汰?老子不嫌你就不错了,过了今晚,你就是个烂货,闻名十里八乡的烂货!他越想越憋气,腰上加劲儿,像是要把所有火气全都在她身上发泄出来似的。
让他惊奇的是,这么一整,本来快要忍不住的他,居然耐力大增,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松懈下来。他把快不会动弹的李水莲往边上一扔,就着泉水洗了洗,穿衣服上了岸。
这会儿已经快半夜了,他先是在岸边转了一圈,确定田启发他们几个都没醒,这才一声唿哨把王二驴叫了进来。
王二驴一露面,就冲着王有才挑起大拇指:“哥,我服了,一次就半宿啊,你比我能撑,怪不得你是我哥呢!”
王有才得意的一笑:“那是,没那个金刚钻,哪敢要仙货。行了,甭废话,她是你的了,我跟你说,十次啊,我给你数着,少一次都不行。”
早就快憋炸了的王二驴嘿嘿一笑:“得嘞,哥就瞧好吧。”
王有才在一边坐了下来,看着王二驴拽起李水莲进了泉眼,他脸上浮起一丝狞笑:“想搞我?我要不搞死你,都对不起宋神棍那么多年在我身上浪费的口舌。现在上路下路,前门后门都让老子走了个遍,我看你还能咋嘚瑟!”
他寻思着,瞟了池边赤赤条条,四仰八叉躺在那儿的牛铁生,面露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