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雪有些做贼心虚,结结巴巴地反驳着。
好在此时,一阵马蹄声响起来,文昌带着逍遥王府的府兵赶了过来,见逍遥王元铭受伤急忙奔至身边,很是内疚地说着:
“请王爷责罚,卑职来晚了。”
原来文昌与逍遥王元铭一路跟随沐凌蝶派出的御林军,来到将军府,元铭心想,如果皇上真要动将军府,他会不顾一切地替苏樱雪守护将军府。
一来苏樱雪是元铭心中所爱。二来逍遥王元铭心中对将军府的愧疚,他只是想要皇上元祁出事,却没有想到,却牵连到了无辜的将军府。
“太好了,文昌,这里交给你。”
元铭对文昌吩咐着,自己一下子跳到一匹雪白的马匹上,阳光撒满元铭的脸庞,是那般高大英俊,苏樱雪的心砰砰直跳。
“淑妃娘娘请上马……”
元铭对苏樱雪伸出了友善的手,苏樱雪急忙抓住元铭的手,跳上了马背,这一刻的苏樱雪感觉像是初恋一般,元铭的形象是那般高大伟岸。
后面传来刀剑交加的声音,苏樱雪有些害怕,向后挪了挪,依偎在元铭的怀里,她觉得安心极了。
“雪儿,本王对不住你,本王没有想到皇上会做的如此绝,他竟然会下旨将苏府满门抄斩,这是本王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元铭附身在苏樱雪的后背上,趴在她的耳边说着。
可苏樱雪却听不明白,她脸色绯红,咬牙说道:
“这怎么会是王爷的错呢?这是那个渣男皇帝元祁的错,不是吗?本宫与他势不两立。”
天空不知不觉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如鹅毛般铺天盖地,冰冷异常,如同某些人的心一般,冰冷异常。
在京城的一处楼阁之上,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女人站在那里,显得那般凄惨狼狈,她内心的煎熬,又有谁知道?
“你可看见了?逍遥王的心中,并没有你,他的心早就被那个女人给夺走了。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到底是要她活,还是要你自己,乃至你的家人活?”
无声的眼泪,至颖儿眼角滑落,她一直都知道,逍遥王元铭心中没有她,可她还是想自欺欺人。
她为他去盗金龙玉佩,如今被沐凌蝶给抓了起来,可元铭竟然与苏樱雪在一起花前月下,他根本就不在乎她,颖儿甚至觉得逍遥王元铭让她去盗金龙玉佩根本就在耍她。也许是皇上赐婚,逍遥王元铭无法休了自己,便来设计她,好除掉她,他知道,她一定不舍得将他供出来。
妒忌之心可以毁掉一个人,颖儿此刻被妒忌冲昏了头脑。
沈兵带着苏府的一干人等,到了城门口时,却见城门紧闭,早就落了锁。
原来沐凌蝶早就有所准备,知道将军府出事,苏樱雪必会带着将军府的人,前去投奔苏子岩,所以她提前命人关闭城门。
沐凌蝶关闭城门的目的,是为了将苏府的人全部以皇上元祁的之名,将其斩杀,如此才会彻底激化苏子岩与元祁之间的矛盾。
最好能将苏樱雪的人头,献给苏子岩,那将是逼苏子岩造反的最佳引火线。沐凌蝶歹毒地想着。
众人见苏樱雪与元铭赶来,急忙奔向前,六神无主地询问着:
“王爷这可怎么办?”
“娘娘,怎么办?”
“小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小姐真的给皇上下毒了吗?”
……
众人七嘴八舌地询问着,苏樱雪只有四个字回答了他们:“欲加之罪。”
“怎么办?”
苏樱雪转头询问着逍遥王元铭,元铭一咬牙说道:
“冲出去,只有冲出去与苏将军的大军汇合,苏府这些人才有一线生机。这次我皇兄怕是真的打算将你们赶尽杀绝了。”
元铭心中对元祁的恨意更深,他既然已经得到了她,为什么要那般绝?竟然连同她的家人也要毁掉。元铭早就将自己才是推波助澜的罪魁祸首忘记到了脑后。
就在此时,谭平带着一群御林军,成功击败文昌带的府兵,冲了过来。
“对不起,王爷,奴才该死,没能拦住他们。”
“没关系,本王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
逍遥王元铭看着一身是伤的众人,有些内疚,所以没有怪责,温文尔雅地说着。
“全都拿下,不束手就擒者,杀无赦!”
谭平眼神阴冷,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意,冷冷地吩咐着。
“谁敢?逍遥王是先皇的儿子,本宫手里也有先皇遗留下来的金龙玉佩。”
苏樱雪高举假玉佩,厉声喝道。
“哈哈……先皇的儿子又如何?淑妃娘娘毒害皇上,如此可见苏府早就有谋反之心,逍遥王不远远躲开,却与之同流合污,心怀不轨。人人得而诛之。还有娘娘的玉佩,分明是假的,假冒先帝遗物,罪无可恕,来人上……”
……
而另外一边的云游,在听贵妃刘芯说皇上下令将苏府满门抄斩的话后,十分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他快马加鞭进了城,直奔皇宫而去,他要问一下皇上元祁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皇上元祁与淑妃娘娘苏樱雪之间,有着一些矛盾,但苏子岩在外浴血奋战,皇上元祁纵然再不喜欢苏樱雪,将其打入冷宫,关进大牢皆可,可动将军府可不是明智之举啊!云游想不明白,他只能找皇上寻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