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差点冒出一身冷汗,抚了抚胸口,平复那抹恐惧,道:“你回来怎么不开灯?不知道人吓人,很容易吓死人么?”
“吓死人?”赫连爵缓缓转过身来,一双犀利的眸子紧锁着她,语气似笑非笑:“你的胆子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怎么会吓到你?”
童溪以为赫连爵是在说今天有关医院萧诗漫受伤那件事,抿了抿嘴,道:“你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嘲讽我,没做过的事,我童溪不会认!还有,不管你想不想听,我今晚都打算跟你说清楚,关于阁楼,破坏的人的确另有其人。”
说罢,童溪从抽屉里取出一枚纽扣。
透明的纽扣,静静地落在她掌心,显得格外小巧玲珑。
赫连爵冷声道:“一枚纽扣?”
“当天第三个人闯进阁楼破坏那些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纽扣散在了角落,只要找到纽扣的主人,她就是破坏你东西的凶手!”童溪解释着,可下一瞬,却见赫连爵一步步逼近自己,男人面容的表情很是复杂,让她捉摸不透。
他的逼近,清冽而又强大的男性气息铺面笼罩而来。
伴随着他强势的气场……
童溪步步后退,直到抵在床沿,退无可退。
“站住!”童溪鼓起勇气,双手抵在他胸膛,揪着他的衣摆,正想把后续凶手的身份也告诉他,可赫连爵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温热的覆了下来,男人身上那股独特而淡淡的药香萦绕,她恍惚间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讽刺:“瞧瞧你这张脸,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嗯?”
童溪被激怒,挣扎了一下,却惹得赫连爵动作更加粗鲁。
他将她压在床上,欺身而上,分别擒住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两侧,他咄咄逼人地审视着她:“我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本来就喜欢勾三搭四?”
“你起开,好重!”童溪又气又恼,还无比郁闷:“阁楼上的东西你不是视若珍宝么?我现在在告诉你,谁破坏了那些东西,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么?”
可赫连爵的频率似乎完全和童溪不在一条线上,他掐着她的下颌,用力抬起,逼得童溪和他眸光交错,他在她额角、鼻梁、下颌,都咬出一个深深的齿痕,却又掌控着力度不至于出血——
“童溪,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
童溪起床的时候,只觉得唇上火辣辣的痛。
虽然昨晚,赫连爵没有真的做什么,却一直缠着她不放,在她唇上煽风点火,最终,她甚至是因为缺氧而睡过去的。
不由暗咒一句,赫连爵就是一个疯子!
她细细回想着发生的一切,他说的话也阴阳怪气的,可怎么想,都觉得他的反应和误会她伤害萧诗漫搭不上边。
最终,她得出结论,赫连爵大概是更年期提前了!
和墨笙视讯,经过上一次在剧组的爆发,赵莹已经不敢折腾墨笙了,就连导演也对墨笙毕恭毕敬的,说起来,好像赵莹的金主也没有再对赵莹千依百顺了,甚至于,赵莹最近的待遇都差了不少。
墨笙看到童溪唇瓣上那一圈圈的吻痕,蓦然调笑着道:“你让你老公悠着点,看你这身板,压根经不起折腾,瞧瞧这樱唇,都快变成烤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