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单手卷着薄薄的被角,看到他喉结的滚动,心下愈发慌乱:“不……不行了,你再来,宝宝要受不了了!”
在得逞之前,还说什么会小心。
可他劲头上来,虽然小心翼翼避开了她的腹部,却难免有力度上的失控。
童溪越想越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
虽然宝宝三个月了,但他们不是才和好么?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打算抱你去洗澡。”赫连爵嘴角那抹笑意加深,玩味的弧度愈发明显,结实的双臂揽着她,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迈步去了浴室,她抱得很稳,那种忽远忽近的安全感,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童溪懒洋洋地用脚丫子踹了他一脚,以示泄愤。
旋即,又歪着脑袋,沉沉睡去……
就这么和他和好了……
她是不是太没有骨气了?
可是……
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她真的很喜欢。
——
翌日,赫连爵和童溪都难得赖床,睡了个大懒觉。
童婶准备好了早餐,左右都等不到两人下来。
一旁有佣人担忧道:“会不会是生病了?”
“生病?”童婶闻言不由着急:“不会吧?”
“先生最近工作繁忙,我从没见过他赖床,太太也是,每天起床都很规律……”佣人心下分析着,猜测该不会是两人一同感冒了?毕竟,这几天晚上风有点大。
童婶坐不住了:“按理说,先生体质很好,应该不至于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上楼去看看。”
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传来,赫连爵揉着胀痛的额角起身。
薄被顺着健硕的身躯滑落。
“先生,太太,你们起了么?”童婶在门口恭敬地询问。
“嗯。”赫连爵慵懒地吐出一句:“太太累了,让她多睡一会。”
“……”童婶在门口陡然就陷入了沉默。
太太累了……
这句话隐藏的意思可多了去了!
是她想的那样么?
“好的!”童婶激动地满心雀跃,这才慢悠悠地打算下来。
卧室里,赫连爵的这一番动静,惊醒了缩成一团的童溪,像是感觉到赫连爵在身侧,童溪嗓子恍若在冒烟,无奈地扯了扯他的手腕,干涩的嗓音宛若丝弦摩擦:“等一下,赫连爵,我……我有点难受。”
赫连爵神色一变,伸手试了试她额角的温度:“发烧了?”
“我……嘴里好干……”
童溪小声呢喃着,意识也有些含糊不清。
“我马上叫傅柠过来一趟。”赫连爵说着,脸色无比阴沉。